,季笙才想起来是被门铃吵醒的。
季笙去开门。
马嘉祺为什么我去?
季笙因为这里是你家啊。
马嘉祺我是病人。
季笙我是死人。
“……”
马嘉祺一时语塞,甘拜下风。
马嘉祺我开。
目送马嘉祺起身去开门,季笙继续安安心心地躺着。
季笙呸呸呸。
季笙一大早上说晦气话。
季笙还轻轻地拍了拍嘴。
刚刚真的是嘴比脑子快,嘴已经说完了,脑子才跟上。
一想到,马嘉祺一大早上把口水擦在自己脸上和脖子上就觉得黏腻。
季笙长得人模人样的,睡觉流口水又不丢人,至于把口水擦我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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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嘉祺先是从猫眼里看了下,倒是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。
他打开门,就看见脸色不是很好的贺峻霖。
马嘉祺门铃都快给你按穿了。
贺峻霖拧着眉头,一大早上看见季笙发的那条消息,贺峻霖就想给马嘉祺一个棍子。
平时自己也要磨蹭个半小时,简单搞个妆发、吃个早餐出门,今天他直接洗漱完换了个衣服就出来了。
贺峻霖一进屋,换着鞋,质问道:
贺峻霖季笙呢。
马嘉祺还在床上休息。
马嘉祺故意说得暧昧不清,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贺峻霖的背影。
马嘉祺昨天确实把她折腾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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