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乖乖坐在床边等着她吹头发的马嘉祺,季笙无奈地冷着脸。
没想到真的发烧这么严重,刚刚让他吃的药。
季笙让你不打伞。
季笙一边责备,一边还是给他吹头发。
马嘉祺没有说话,耳边是吹风机的声音,一只柔软的手穿梭在他的发丝间,仿佛有一种让人放松下来的魔力。
闭着眼,沉甸甸的脑袋情不自禁地挨着季笙的小腹。
季笙垂眸望着马嘉祺,要不是看他现在发烧生病的样子,早就揪着他的头发,把这个人拉扯开。
季笙要是明天传染给我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
很快就吹干了他的头发,摸了摸他的睡衣,出门的时候披了外套,所以身上没怎么淋湿,季笙这才放心下来。
关掉了吹风机,看着这男人丝毫没有想把自己的脑袋挪开的样子。
季笙起开。
估摸着马嘉祺本来就发烧不舒服,吃了药可能犯困了,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。
季笙要睡躺床上去睡。
马嘉祺慢慢睁开眼,坐直身,搂着季笙的腰,托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。
季笙被突然一拽,坐下的瞬间下意识地一只手臂搂住了马嘉祺的肩膀,平静的眼神里忽然浮现了一丝错愕。
自己手上的吹风机到了他的手上,马嘉祺搂着她,一边拿着吹风,一边抓着一缕微湿的发丝。
不像马嘉祺披了外套,季笙一路撑着伞,冒着滂沱大雨走来,倒是淋湿了一些。
忽然拉近的距离,季笙注视着给她吹头发的马嘉祺,或许是发着烧,眼神似乎还有些不清明,但目光却非常柔和。
季笙不用管我。
受不了这奇怪的氛围,季笙推搡了一下,却愣是没推过生病的马嘉祺。
马嘉祺吹干。
说话都显得有些软绵绵的,季笙见他那么执着,也就随他去了。
有人伺候,没什么不好。
吹干了沾了点雨水的发尾,马嘉祺的手心摸了摸她的腿,季笙敏感地躲了躲,有些警惕地瞪着他。
季笙手干嘛呢。
马嘉祺湿了,换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