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笙去上课了。
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，季笙瞥了他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然而这么冷淡的一句话和这么疏远的态度，让丁程鑫误以为季笙已经伤心和他到无话可说，看向她的眼神更加增添了愧疚。
这个圈子很脏。
但这一次他好像成了那个罪魁祸首。
拿一个女孩子的清白，换来了一个女一号的角色。
丁程鑫对不起…
眼看她要离开，丁程鑫脱口而出的一句道歉，季笙停下了脚步。
望着她的背影，所有的内疚都只能化作一句道歉。
最苍白无力的三个字。
一说到对不起，就想到了那些做事没效率的员工，一边说对不起，一边又不思进取，知道说对不起，那还不如下一次做好一点给她看。
季笙有屁用。
开除——
丁程鑫也要开除。
季笙随口说了一句，头也不回地就继续离开，留下了丁程鑫一个人。
而她“落寞”的身影，“柔弱又倔强”，那一瞬间也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上。
左必成功（系统）叮——
左必成功（系统）洗白2%，当前进度39%。
左必成功（系统）丁程鑫10%进度已满。
10%…
季笙心情微妙了一下，旋即释然。
10％有什么用，反正也会降。
季笙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，一边要想办法洗白，一边还要防止已经洗白的印象再次跌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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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回到教室，还没进教室门口，就看见从教室里急匆匆出来的贺峻霖。
哟。
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贺峻霖在看到季笙的那一刻，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，但当看到她额头上的淤青，微微蹙了蹙眉。
贺峻霖你额头怎么了？
季笙你还会关心我？
季笙挑了挑眉，像是发现了一件什么很好笑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