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戒,
想不想查,只是朝廷一句话而已,
尤其是在海贸走私这件事上。
朝廷现在大半开支都要寄托于海贸,
从这上面掏钱就相当于挖朝廷的根,杀人都是轻的。”
刘婉怡身子一抖,原本红润的小脸被吓得煞白,
她慌不择路地抓紧陆云逸的手连连点头:
“夫君,明日妾身就给他们写信,让他们在家中老实点。”
“嗯既然有矿挖,那就挖矿,
手别伸得那么长,再跟他们说,要是大宁往辽东修路,刘氏所有人都不能参与其中。”
“为何?”刘婉怡凑近了一些,轻声道:
“夫君,修路这一行当过把手就是万两银子,家中之人做一些不出格的活,还不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陆云逸用力挠挠头,有些气愤地说道:
“刘氏家财万贯,手中有矿,家中有田钱,
还用盯着修路这仨瓜俩枣?
难道非要与这些百姓小商贾抢活路?简直荒谬!”
刘婉怡还想解释,但陆云逸却猛地抬起手:
“好了,事情就这般定下,没有商量的可能。
早点休息吧,明日为夫还要上衙。”
刘婉怡有些委屈,嘴唇翕动,但最后还是捻嘴一笑,站起身来,轻声道:
“那妾身服侍您歇息。”
“嗯”
说完了正事儿,陆云逸也轻松下来,将自己丢到了床上。
当昏暗的烛火熄灭,匀称的呼吸声随之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