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放心吧,农政院的孙老先生一直待在大宁,
听衙门的人说整日在外面奔波,将甘薯照顾得很好。”
刘婉怡按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,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微笑。
自己这个丈夫在学堂时,
她就已经看出了非池中之物,如今更是一飞冲天,时时刻刻都将事业挂在心上,这恰恰证明了她的眼光没有错。
抿了抿嘴,刘婉怡又坐到了陆云逸身边,
帮他轻轻捶着腿,缓解长时间驾马带来的疲惫。
“父亲在京城怎么样?仕途可还顺利?”
陆云逸沉吟片刻,轻轻点了点头:
“困难自然是有的,但岳父已经坐稳了大掌柜的位置,
这一次分红的事处置得也很好,朝中一些大人对他很满意。
对了,朝廷新成立了市易司,
算得上是应天商行的上级衙门,可能以后会有些波折吧。”
这一点刘婉怡心中清楚,
在先前的来信中已经有所提及。
她叹了口气,说道:
“父亲的年纪已经不小了,非要去京城折腾这么一遭,白白落入险境之中,
幸好这一次的风波没有波及父亲。
要是父亲出了一些好歹,那我可要担心死了”
“放心吧,朝廷风波目前只针对那些影响力巨大的旧臣,
像岳父这种新崛起的官员,
就算是犯了一些错,朝廷也可以容忍,毕竟要以新代旧嘛。”
得到了夫君两次确认,
刘婉怡心中这才放下了巨石,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:
“父亲来信说,让我们有时间回家中看看,
说是有一些矿产可以开采,到时候还要让你出出主意。”
“我出主意?”
陆云逸有些愕然地看向刘婉怡。
虽然说岳父是辽东世家,家产丰厚,
但他可从来没有打过这些家产的主意,而且他也不怎么感兴趣。
刘婉怡帮着陆云逸整理凌乱的头发,笑着解释:
“父亲在信中说你要修建通往辽东的官道,花费颇多,
所以想着趁着这次回去多聚拢一些人,
让他们也出钱出力,否则这路修了,他们白白占便宜,那可不行。
而且父亲还说了,
那些藏起来的矿都是富矿,就算是辽东的那些权贵不出钱,
凭借这几个矿也能生生地将路修好,大不了就是慢一些。”
陆云逸满脸震惊,明白了刘思礼的想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