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一寸半,长二半尺。”
“嗯”
巩先之一撩后腰,在腰间悬挂、大小不一的匕首中挑选出差不多的尺寸,将蛇毒涂抹在匕首上,走到杨伯身前,
顺着他脖颈的伤口,小心翼翼地刺了进去,而后又在胸口几处伤口如法炮制。
做完这一切,巩先之挥了挥手:
“走,仔细检查,不要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“是!”
手下们闻言,纷纷点头称是,迅速离开房间。
等到他们回到房间后,留下观察的弟兄立马迎了上来,声音有些古怪:
“他们.他们好像走了。”
“什么?谁走了?”
巩先之一愣,发问。
“那些锦衣卫刚刚有十几个人影悄悄从马棚翻墙离开了。”
巩先之愣在当场,有些茫然地挠了挠头,心中只有一个疑惑,
这些人是怎么做到又业余又专业的。
“那咱们也走?”
云朗试探着发问,脸色同样古怪。
“不行,按照计划行事。
你带一名弟兄,将衣服、匕首、毒药、万里镜这些都带走,你们不在商队名册之中。
我们留下,现在锦衣卫自己跑了,事情反倒简单,按兵不动就行。
记住,走的时候也走马棚,弄点动静出来。”
云朗一下子就知道了这么做的意图,重重点了点头: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快走吧,先去秦淮河,那里有人接应,明日进城禀告大人。”
“是!”
半刻钟后,云朗带着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房舍,并且在离开马棚时,惊了不少马,引得不少守夜人破口大骂!
翌日清晨,阳光透过驿站窗户的缝隙,斑驳地洒在地板上,带来一丝温暖而刺眼的光芒。
驿站渐渐苏醒,商队的人开始忙碌起来,准备新一天的行程。
然而,当几名护卫按照惯例来到俞启纶房间,
准备询问他是否准备好启程时,
推开门的一幕却让他们瞬间僵立原地,脸色煞白。
房间内,一片狼藉,俞启纶躺在床上,脸色黝黑发青,双腿不自然地弯折,
鲜血顺着小腿滴落成一个水滩,已经没有了生气。
而在房间的一角,杨伯静静地躺在那里,脖颈处一道深深的伤口,胸前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,触目惊心。
“这这是怎么回事?”
一名护卫颤抖着声音问道,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。
“少爷,少爷!”
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