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伤,
若是一些急性伤病,就不能泡热水,需要用冰块消炎。
而一些暗伤,才需要用热水,
来加速血液流动,慢慢调养。”
苏晚蘅满脑袋疑惑,觉得大人说话太高深了,有些听不懂。
陆云逸也乐得解释:
“崴脚了要冰敷,手脚酸痛要热敷,这么说懂了吧。”
苏晚蘅小脑袋连连点着:
“老爷,奴家懂了。”
“昨日那位木掌柜,你觉得如何?”陆云逸笑呵呵地发问。
苏晚蘅面露思索,她在风尘中混迹多年,
虽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对于一些女子,看得极为准确。
她开口道:
“老爷,昨日那位木掌柜,
便是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之人。
您是不知道.她给奴家的感觉,像是莲花楼中的娘姨,
一举一动都带着警告,让人不自在。
不过与老爷在一起时,木掌柜倒是放松许多,
尤其是昨日吃酒时,她对老爷只有那么一点点防备。”
苏晚蘅将手抬了起来,食指与拇指捏了一个“小小”的姿势。
说罢,她有些兴冲冲地开口:
“老爷,在我们风尘中,
到了这一步的女子,就已经可以开始半推半就了。
若是这一点防备都没有了,那老爷便可随意取用。”
苏晚蘅眼中冒着熊熊的八卦之火,
妙音坊在整个南直隶都声名远播,她作为头牌自然听过。
只可惜,妙音坊只做权贵夫人的生意,
像她们这等身份卑贱之人,莫说是进入,就连靠近都不敢。
她眼波流转,脑袋中一下子就涌现出一些恶趣味。
“若是能与这位木掌柜一同服侍老爷,
那我岂不是与木掌柜一般无二?”
她遐想连篇,眼中浮现出媚意,脸颊也愈发涨红,整个人都觉得酥酥麻麻的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陆云逸歪着头瞥了她一眼。
“没没怎么。”
苏晚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连忙收拢心神,手掌轻轻揉捏着陆云逸的肩膀。
不过,她思来想去,还是俯下身,在陆云逸耳畔轻吟:
“老爷,等您拿下木掌柜,奴家要在旁边伺候,
奴家想要看看,一向高贵威严的妙音坊掌柜,是怎样求饶的。”
陆云逸脸色一僵,哑然失笑,抹了抹她的脑袋:
“整日想的都是什么?”
“老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