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能结合京军操练体系优势,又能结合地方卫所经验,应对辽东复杂局势。”
此言一出,正堂内再次炸开了锅,
支持京军的大人纷纷摇头,表示不满。
“陆大人,潘敬为指挥同知,官职较低,
一跃成为都指挥使,太过浮夸,如何能担此重任?”
一名大人质疑道。
“官职高低并不完全代表能力。
潘大人身为禁军,打仗的机会本来就少,更无功劳可立,
但正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,
潘大人在金吾左卫中没出过什么差池,亦没有犯过错,本就是自身能力的表现。
面对辽东乱局,这等善守之将才最为适宜。”
陆云逸不紧不慢地回应道。
此话一出,正堂内陷入沉默。
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,
而且眼前之人对辽东局势门清,此话已经说动了不少人。
崇山侯李新脸色有些阴沉,沉声道:
“陆将军,你如此推崇潘敬,莫不是有什么私心?”
陆云逸眉头一挑,面对这位侯爷,面不改色,沉声道:
“我连潘大人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,何来私心?
下官作为北平都指挥使同知,
只希望辽东能来一个省心些的主官,莫要与梅逆一般来回折腾。
而潘大人作为禁军,稳重是其最拿手之事,本官又有什么理由不赞同呢?”
此话一出,正堂内气氛陡然一变,
不少人面露震惊,尤其是那些新兴小将,
几乎都要屏住呼吸,心中被惊骇填满。
那可是崇山侯啊,他怎么有胆子如此直接顶撞。
崇山侯李新脸色更为阴沉,对陆云逸厌恶到了极点,
抢了自己白手起家的名头不说,
还在如此关键时候与自己唱反调,真是岂有此理!
“陆大人,大宁是大宁,辽东是辽东,二者不可混为一谈。”崇山侯李新冷哼一声。
陆云逸表情依旧平静,淡淡开口:
“女真三部如今被联军击垮,辽东百废待兴,正是大力发展的好时候。
北平行都司准备联合辽东修建一条互通往来的宽敞商路,怎么会没有关系?”
“又要修路?”
此话一出,还不等朱寿以及李新反应,
旁听的魏国公徐辉祖直起腰杆,目光灼灼。
陆云逸越过众人视线,拱了拱手,恭敬开口:
“回禀魏国公,女真元气大伤,北元逃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