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说话:
“还挺能抗.”
“冤枉.你们残害忠良”
丁斌垂着脑袋,身体已经麻木,声音虚弱
钱兴怀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因垂下的长发已经将脸庞遮挡,他索性下令:
“将他的头皮拨了,头发挡着,怎么看着清楚。”
几名锦衣卫领命,其中一人手持锋利小刀,缓缓走向丁斌。
他来到丁斌身前,伸出手,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,用力一扯,
将他的脑袋向后拉起,露出那满是血污与疲惫的脸庞。
丁斌双眼已经失去了往日嚣张,只剩下恐惧与绝望。
他想要挣扎,
可身体早已被折磨得失去了力气,只能任由摆布。
锦衣卫将小刀缓缓贴近丁斌的头皮,
刀刃轻轻划过,带起一丝细微的血丝。
丁斌的身体猛地一颤,
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响,痛苦到极致却已无力嘶吼。
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满是血污的地上。
锦衣卫的手法熟练而残忍,
每一刀下去,丁斌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颤抖,
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,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。
然后那名锦衣卫咧嘴一笑,抓住那部分头发,慢慢一扯
“啊——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”
持续的惨叫冲破了阴暗潮湿的地牢,
他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,四肢在长针上划出更深的伤口,
可锦衣卫们却不为所动,依旧紧紧地按住他,
继续轻轻撕扯让他充分感受到那股疼痛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,
每一秒都如同一年般漫长。
丁斌的惨叫声在地牢中回荡
这个过程持续了半个时辰,
终于,锦衣卫停下了手中动作。
充斥着鲜红的血肉交织在一起,令人恶心。
丁斌双眼圆睁,满是血丝,仿佛要从眼眶中爆裂而出,
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,却依旧在不停地颤抖着。
钱兴怀站起身,缓缓走到丁斌面前,
看着他那凄惨的模样,脸上没有丝毫怜悯,只有冷漠与嘲讽:
“丁掌柜,现在可愿意交代了?
再这么硬撑下去,你这条命可就没了。”
“下一次剥的,是你的手掌与指甲。”
丁斌的脑袋无力地垂下,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,
深入骨髓的剧痛依旧清晰地刺激着他,
身体的疼痛在这一刻已经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