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目的达到了,繁琐一点也无妨。”花解语安慰道。
“就怕毛骧会怀疑你。”刘黑鹰有些担心。
花解语有些无所谓地靠在椅背上,摸了摸肚子:
“妾身可不管他怎么着,难不成他还能拿着刀来砍了妾身不成?”
“估计他没有这个胆子。”刘黑鹰也笑了。
“那不就成了,只要将军不嫌弃妾身,妾身就没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花解语慢悠悠地站了起来,
在刘黑鹰腿上坐下,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,
“我是将军夫人,可不是什么锦衣卫
毛大人若是不信我,不用就是了,也得个清净。”
刘黑鹰咧开嘴笑了笑,
“是这个道理,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?”
“将军,妾身哪里懂这个.还是将军您来操持吧。”
刘黑鹰挠了挠头,拦住了花解语,闻着她身上扑面而来的香气,脑袋有些发晕:
“我也是第一次当爹,哪里懂这个
不过你放心吧,爹去北平给咱们请最好的道士以及老和尚,
挨个看,哪个合适用哪个。
过两日北平的大夫也要来了,都是重金聘用,
虽说咱们用的都是军医,但
他们在一旁说说听听意见也是极好,但你要切记,要时刻防着他们。”
“将军.是不是有些风声鹤唳了。”花解语面露诧异。
刘黑鹰脸色严肃,轻轻摇了摇头:
“敌人遍布都司各地,清丈田亩搞得鸡飞狗跳,
现在城外道路也频频出问题,
我怀疑就是那些权贵搞的鬼,小心一点总没错。”
花解语嘴唇紧抿,面露担忧:
“将军,您要注意自身安危啊,
如此匆忙行事,不知要招多少人记恨。
妾身先前在湖广的时候,
朝廷下了清丈田亩的政令,官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
朝廷问起来就随意找个说辞推脱过去,如此相安无事。”
刘黑鹰脸色凝重,长出了一口气:
“大宁是我的家乡,若是为夫这个本地人都不尽心尽力维持家乡,还有能指着谁呢?”
“可是.将军若是失了家乡支持,恐怕是会更加举步维艰啊。”
花解语面露哀怨,她知道朝廷的规矩,
南人北官,北人南官,更不能在家乡任职,怕的就是官官相护。
而至于为什么怕
试问,一个知府放眼望去都是亲朋好友,又如何能做得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