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过一丝忌惮,悄悄缩了缩脖子。
巴雅尔眼中神采依旧,甚至还有些兴奋:
“还有此事?这么多的钱财拿出来,他们怕不是会元气大伤啊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以往他们几家每年都大发钱财,
今年也偃旗息鼓了,连宴席都没摆。
台吉,我劝你还是不要贸然前去相见。
这人心很坏,能被他发现一丝机会,
他就会咬住不撒手,狠狠地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。”米斌劝道。
见米斌如此忌惮,巴雅尔收起笑容,心中也多了几分忌惮:
“那咱们这次交货是不是要小心些?”
“那倒不用.”
米斌一反常态地挥了挥手,
“我要卖给您的白糖,就是从他的商行中所买。
对于走私,都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按照以往那般就好。”
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?”
巴雅尔有些诧异,嘴里喃喃,发问:
“米掌柜详细说说。”
接着,米斌就将这两个月所发生之事大体说了一遍,
听得巴雅尔脸色连连变幻,想到了城北的热闹场景:
“米掌柜是说他是在用这种法子给城百姓每人发十文钱?”
“对黄槐和王泽就是暗中耍手段之人,
他们找了一些帮派之人,几文钱就将人拉了过来。
现在好了,因小失大,为了省那几两银子,足足没了几万两。
对了那些帮派之人在早晨的时候也被彻底清扫,
听说明年要修路的时候充作民夫,
旁人都有钱,就他们没钱。”米斌说道。
“修路?我在来时听一个半大小子说过此事,是什么事?”巴雅尔问道。
米斌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大宁城之内的事情这么关心,
但考虑合作许久,还是耐着性子一五一十地将此事说了出来。
巴雅尔算是彻底明白了,眼中神光闪烁:
“米掌柜是说,他从城内商贾身上拿了这么多银子,是为了去修路?”
“我在衙门内的眼线告诉我,
那些银子除了给各衙门发放赏钱,以及给百姓的诸多喜食之外,
都存放在衙门中,任何人都不能靠近。”米斌解释道。
“呼”
巴雅尔长舒了一口气,端着手中茶杯,思绪万千。
不知为何,他忽然想要见一见这位盛名已久的阿日斯楞,
想要问他一些问题,求他指点一二。
但巴雅尔没有明说,而是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