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。”
一旁的陆云逸眼眸微抬,有些诧异,沉声问道:
“伯父,踏雪商行一个三掌柜的位置,争抢得这般激烈?”
刘怀浦撇了撇嘴,露出无奈:
“云逸啊,你就是太有本事了,不知道钱难挣官难升啊。
谁拿了三掌柜的位置,走到哪都被人高看一头,
这还不算每年几万两银子的进项。
若是没有这掌柜啊,好日子可就到头喽。
现在石煜那个老东西还活着,
他几个儿子过得都不错。
等他一蹬腿死了,
你看着吧,谁掌权了都要对其他兄弟赶尽杀绝。”
陆云逸仔细想想,好像也是这个道理。
刘怀浦继续说:
“所以说啊,要生就快点生,一生好几个,
这样从小一起长大,也有几分亲情,日后家族还能有所维系。”
陆云逸将这话听了进去,觉得十分有道理。
刘怀浦大概是酒意上头,也是高兴,说话多了起来:
“你们是不知道啊,我在北平这两年见到太多兄弟同室操戈之事。
反倒是那些兄弟们年纪都差不多的,
几兄弟各管一摊,感情也不错,生意是蒸蒸日上。
我认识个卖豆腐的,
他儿子五个现在每人一个豆腐摊,都快把附近几条街都占完了。
最近他们兄弟合计凑钱准备买栋沿街的房子开酒楼,
五兄弟各出一部分,有多有少,
那股团结劲啊,让老头子我看了都心惊,
他们一家,在北平一定能出头。”
刘怀浦说得抑扬顿挫,十分幽默风趣,
在场众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,纷纷面露感慨。
见到他们如此模样,刘怀浦笑得更为开心:
“你们两个小时候啊,总是喜欢听大人讲话。
记得有一次我感染了风寒,
在与北平商贾谈生意时有了纰漏,
还是你们两个在一旁偷听提醒的我,这才没让人捡了大便宜。”
刘黑鹰与陆云逸眼神略有空洞,回想着小时候的日子。
陆云逸十分感慨地开口:
“小时候总是盼着长大,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。
但现在长大成人.幡然回首,却发现日子过得那般快,
甚至,小时候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不清了。”
刘黑鹰听后也呆若木鸡,
仔细在心中想了想,发现小时候的记忆的确已经模糊,
甚至就连在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