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下一些功夫。”
代秋风呆愣在原地,眼中爆发出夺目光芒:
“大人,您真是太贴心了,这几日府衙总是有官员找上门来,弄得卑职不厌其烦。”
陆云逸冷哼一声,嘴角扯出冷笑:
“鼻子倒是灵,以后不会了,走了。”
“恭送大人!”
回到都司衙房,陆云逸将脑袋上的帽子挂在一旁,刘黑鹰也有样学样。
“倒茶。”
“奥。”
刘黑鹰倒了两杯热茶放到桌上,一人一杯。
陆云逸在桌案后坐下,开门见山地说道:
“米辰与雅蓉担任糖坊的经销商,你是什么想法?”
刘黑鹰抿了一口热茶,沉声道:
“云儿哥,雅蓉是自己人信得过,
而且还要加深这等信任,
几个身份与一个酒楼并不算什么,还要许以重利,
而且,她目前的身份是辽东人,往那里卖东西也显得合情合理。”
“至于米辰.他是草原贵族,虽说现在四不像,
但在草原的渠道还是有许多,
与白松部的联系也十分紧密。
白糖经过他的手卖给草原人,同样合情合理,
毕竟走私是一些人原本就在干的事。”
“只是.”
说到这,刘黑鹰抿了抿嘴,脸上生出几分顾虑:
“白糖这等东西太过重要,
不论是卖给辽东的女真人还是北边的草原人,
都不稳妥啊,若是有人追究起来,恐怕难以交代。”
陆云逸摆了摆手:
“此事暂且不提,做这等事要的就是难以交代,
黄泥水淋糖法胎死腹中,被严令不能四处传播,
那就别怪咱们用这个法子赚钱。
更何况,此事还有诸多北方边镇在后面出力,
他们打的什么主意,你我都清楚,
咱们不卖,他们也要卖。
他们做初一,我们做十五,
没道理咱们是好人,就要被人拿枪指着。”
说到这,陆云逸有些气愤地拍了拍桌子:
“妈的,我巴不得他们将这等事告到朝廷,
到时候都查一查,看他妈谁卖的多,宫中杀谁的头!”
刘黑鹰对此有些无奈,重重叹了口气:
“云儿哥,我还是觉得不能意气用事,
这事说出去终究是不好听啊,到时候有损名声。”
陆云逸面露怒意,猛地抬头:
“好了,此事就这般定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