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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随波逐流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一箭射死。”
张怀安听了,面露诧异,在陆云逸身上来回打量。
他十分佩服眼前的这位大人,就算是以往的辉煌战绩放着不谈,
来到大宁城后的诸多布置也让他目瞪口呆。
军中有文书专门给他们这些军官讲政令的初衷以及目的,
从来到大宁城后,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,
几乎没有出什么差错,
情形也如预料中那般,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。
张怀安不是自满之人,
他知道若是自己来办这事,一定是无头苍蝇。
可就是这等运筹帷幄之人,居然说不想上战场?
简直荒谬!
若他有这等本事,天天打仗!
“大人,战场上真的那般恐怖?”
张怀安想到了自己父亲,他也是这么说的。
“你们没上过战场,我无法与你细说。
你麾下想要去打仗的都是新卒吧?老卒如何?”陆云逸笑着问道。
张怀安露出思索,
想到了平日交谈时,那些老卒默不作声的模样,
便说道:
“大人说的没错,想去打仗的都是新卒,
老卒几乎不怎么说话。”
“老卒经历过战场,知道那不是个好去处,
只有你们啊,天不怕地不怕。”
张怀安脸色来回变换,
思来想去,还是想要出去打一仗。
前些日子对敌那些朵颜部的精锐,根本不费吹灰之力。
“大人,敌军来到大宁,
就是想要纵马草原,为国戍边,
现在仗也没得打,看着那些草原人作威作福,倒是让人十分憋屈。”张怀安说道。
陆云逸端起茶杯回到书桌后坐下,开始在文书中翻找。
很快,一本淡蓝色的文书就被递了过去:
“看看吧,白松部位于北方五百里之外,
就算是从庆州入草原,还要走至少两百里。
其部中人数过万,青壮应当有三千余,战马也有不少,
是北元朝廷崩灭之后,新迁来的大部,
与大宁一些权贵有勾结,手中铁器应当也有不少。
按你的估量,想要绞杀这等部落,需要多少兵马?”
“这”
张怀安看着文书上那密密麻麻的数字记录,
一时间觉得头晕目眩,头大如斗。
“不着急,将文书拿回去慢慢看,做出你的作战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