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接来,让他们也看看大宁的好风光。
夫君有所不知,一路走来.满山白雪,实在太美了。
诗中说,终南阴岭秀,积雪浮云端,真是一点不假。”
“呦,你怎么会背诗了?”
陆云逸有些诧异。
刘婉怡白了他一眼。
“夫君,妾身也是大家闺秀,诗词歌赋、琴棋书画,哪样不会?”
“好好好夫人真是厉害,等回家再收拾你。”
刘婉怡脸颊微红,美眸水汪汪的。
“夫君,您才是真厉害,
年纪轻轻就走到这一步,真是令人惊叹。
庆州的父老乡亲们,整日都把你挂在嘴边。
父亲的学堂也因为你,多招了不少学子。”
“哦?看来与草原通商后,
不少乡亲过上了好日子,都有钱交束脩了。”
陆云逸眉头一挑,想起父亲给自己的那本厚厚的学生名册。
那些人如今大多已成为军中的中坚力量,“在外靠老乡”这话一点不假。
“夫君您还不知道?
父亲现在办学都不收束脩了,
只要肯用心学,就可以来学堂
州府衙门还为此专门修建了一个书院,叫庆州书院。”
刘婉怡声音温婉,带着一丝惊诧。
陆云逸眉头微皱,眼中闪过一丝茫然。
“父亲在信中根本没提啊.还有你先前说书院是衙门修建的?”
刘婉怡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夫君您有所不知,往来商贾常带来您的消息,
眼见您步步高升,乡亲们恨不得马上把家中儿子送去从军。
这可把府衙愁坏了,
后来是父亲出面劝说,才把人劝了回去。
而且父亲还说,
大字不识一个去打仗,当一辈子兵也只能是大头兵。
后来学堂就免费了,再后来连束脩也不收了。
眼见送来的孩子越来越多,府衙便修了书院。
这下,十里八乡的孩子都来了,草原人也来了不少。
父亲现在可是咱们庆州方圆百里有名的大先生。
有些事府衙都处理不了,父亲一出面就能办妥”
“啊?”
陆云逸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他怎么有一种,
在外累死累活闯荡许久,回家却发现父亲已然发迹的感觉。
他面露呆滞,喃喃自语:
“要是这样的话.那父亲还真有些脱不开身,
我还以为他现在还只教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