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颤,原本哀嚎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背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紫红色印记,
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。
“啊——”
板子如雨点般落下,每一板子都打得结结实实。
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中年人的惨叫和围观人群的惊呼。
其他五人看着他遭受如此酷刑,
吓得脸色惨白,拼命地扭动着身体。
想要挣脱衙役的控制,但一切都是徒劳。
他们的哭喊声很快就交织在一起。
冯克昭站在一旁,身着绯袍,面无表情。
孔瑞则在一旁不停地催促着衙役:
“用力打,别留情!
不实越诉,胡乱攀咬,
府衙难不成要整日陪着你们这些人过家家吗!”
“人家商行好心好意去村落收些物件,互利互惠,
你们这些员外非要掺和进来插一脚,
合着钱村民不能赚,商行不能赚,只能你们赚?
不同意还纠众闹事,府衙是你家开的吗!!!”
此刻,孔瑞脸上带着浓郁的匪气,声音洪亮,
让在场围观的一些人都眉头一挑,竖起耳朵听着!
“饶命饶命.”
随着板子一下下落下,
那名三十余岁的中年人后背已经是一片模糊。
他鼻涕横流,感受着身上痛楚,发出哀嚎:
“大人饶命啊,我只是听命行事不是我的主意啊。”
孔瑞看着他,发出一声冷哼:
“本官陪着你们浪费了一日时间,
早干什么去了,给我狠狠地打!”
随着板子不断落下,
六人背上已经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。
他们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微弱,只剩下一声声痛苦呻吟。
当最后一板子落下,
这几人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了,孔瑞不耐烦地摆了摆手:
“拖他们下去,严加审问,查明幕后主使!”
几人很快就被拖进了府衙,
孔瑞看向前方汇聚的将近两百名百姓。
此刻,这里已经鸦雀无声,
随着孔瑞的注视,一些人连忙低下脑袋,不敢与其对视。
这时,冯克昭踱步走了过来,
看着在场之人,脸上露出笑容:
“本官应天府丞冯克昭,多年辗转京府多县为官,
想必很多百姓都认识本官。
既然是熟人,你们就不用怕,
京府是讲道理的地方,他们所做的事情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