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入宫,已将白糖工艺一并呈交陛下,
宫中会在合适的时候将其公之于众,让天下万民都能品尝到甘甜。”
温诚只觉浑身紧绷,呆呆地坐在椅子上。
他已年过五十,见过太多世间阴暗丑恶。
今日,他忽然发现,
眼前这位年轻的陆大人或许真的与众不同。
若是旁人发现了这般工艺,
定然会秘而不宣,闷声发大财。
但如今的情形,却大大出乎他的预料。
深吸一口气,温诚缓缓站起身来,拱手一拜:
“陆大人大义,是咱家狭隘了。”
他身后的侯显脸上笑容愈发浓郁,同样躬身一拜。
陆云逸站起身来:
“此事还得多仰仗公公周旋,
烦请公公跟制糖坊的工匠和伙计们好好说说,
虽说制作工艺有所改变,
但他们的工钱不会减少,让他们不必恐慌,好好做事。”
“陆大人放心,此事咱家自会交代妥当。”
说完之后,侯显面露思忖,眼中很快闪过一丝坚定。
他向前一步,在陆云逸诧异的目光中,压低声音:
“陆大人,咱家给您提个醒。
京中关于您副将的流言蜚语颇多,
这背后是有人居心叵测,意图离间您与刘将军,还请陆大人早做应对。”
闻言,陆云逸心中诧异万分,
但面上却佯装出震惊之色,仿佛听到了难以置信的消息:
“敢问公公,此事可有凭据?”
对于他的反应,温诚很是满意,只是微微一笑:
“只是咱家在宫中偶然得知,陆大人稍加留意便好。”
陆云逸面露恍然,连忙拱手一拜:
“多谢公公提醒。”
“陆大人不必客气,咱家这就告辞了。”
“两位公公慢走。”
见王伯将二人送走,
陆云逸脸上震惊余韵瞬间消散,转而变得平静如水。
他坐在上首,突兀地笑了起来,轻轻拍打着座椅扶手,
“得道多助,失道寡助,这话一点没错。
神宫监居然在此刻提醒我,也不知是否合乎规矩,宫中是否知晓”
这时,沐楚婷从后堂匆匆走来,脸上带着些许雀跃:
“夫君,事情如何?”
“岳父大人亲自出马,怎会办不成事呢。”
说着,陆云逸将桌上的地契和房契递过去,颇为得意地靠在椅背上,
“看看吧,这次可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