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,朝着武定侯嘿嘿一笑,一溜烟跑了进去。
“多谢武定侯爷了,郭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!”
“这个臭小子。”
大殿内,朱标并未坐在上首桌案后,
而是坐在四方桌旁,用着中午饭菜。
饭菜看起来并不丰盛,只有三个小菜、两张大饼,还有一碗不知是什么的羹汤。
朱标见陆云逸进来,有些无奈地瞥了他一眼:
“吃了吗?”
“回禀太子殿下,还没呢。”
“坐下一起吃吧。”
“好嘞。”
陆云逸轻车熟路地将文书放到一旁太监的怀里,压得那太监身体往下一沉。
陆云逸坐下后,一旁的太监又端过来一个盘子,
里面有两张大饼,还有一碗清汤寡水的羹汤。
奇怪的是,一股凉气扑面而来,竟然还是冰镇的。
“尝尝,这是江南的吃法,用来消暑的。”
“是,太子殿下。”
陆云逸浅尝了一口,眼睛顿时一亮。
味道有点像银耳莲子羹,
但多了几分清香,像是茉莉花。
见他吃得畅快,太子朱标笑了起来:
“太医说不能暴饮暴食,会折损寿命。”
“臣还年轻,不怕。”
朱标笑得更开怀了,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拘小节,处事大方,十分欢喜。
他放下手中的汤勺,神色一正,沉声道:
“你为何而来,本宫心里清楚。
但本宫希望你能理解,也希望你能跟工部的诸多官员讲清楚。
毕竟,就算是宫中,也不能过分逼迫户部。”
陆云逸动作一顿,连忙说道:
“回禀太子殿下,都水司的人臣已经安抚好了,
还是按照原来的方法修筑堤坝,先渡过眼前这一难关。”
太子朱标眼中闪过一丝喜色,
“果真?”
“微臣不敢欺瞒君上,六百万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朱标眼中满是欣慰:
“若朝堂上下都如你这般公忠体国,
那本宫也就不至于如此劳累了。”
“回禀殿下,朝堂上诸位大人家大业大,手下有众多官员仰仗,
自然要对下和善,对上强硬。
而微臣在工部毫无根基,反倒没有这些掣肘。”
对于此话,太子朱标深以为然:
“所言极是,宫中有宫中的苦衷,朝堂上下也各有各的难处。
到了六部堂官这个位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