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用上,就是万分紧急。
至于城内,就是这些车马行了。
平日里接触三教九流了解天下诸事,紧急时候也能派上大用场,
能运兵能运粮,此等重要事务要掌控在自己人手中。
对了,那时朝廷想要专门开设一个衙门,就与盐使司那般,
但后来总有人嚷嚷着朝廷与民争利,
车马行的生意就阴差阳错地落到了我爹以及常府手中。”
听明白了其中原委,陆云逸也觉得是这个道理。
若是出现战事,临时征调车马来不及,
这时候车马行掌控在朝廷手中,那就来得及了。
李景隆凑近了一些,压低声音:
“云逸啊,这真是个好生意,每年能赚不少银子,你要不要来插一脚,都是自家人匀点份子没什么。”
陆云逸摇头拒绝:“我对钱不感兴趣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
若是旁人说此话,李景隆定然觉得他在放屁,但陆云逸说,他信。
“那你问这个作甚?”
“以后可能就没有这般赚钱了。”陆云逸没来由地说了一句。
“啊?为什么?”
“新的工具出现必然会冲击旧工具的原有市场。
手推车挤压的是诸多力夫以及脚夫,而自行车挤压的是马车驴车等一干工具。
在仔细压缩成本之后,自行车可能会到达五钱。
到时一个三口之家只需节约一些,攒上一年钱怎么也买了,平日里带带人拉货,绰绰有余。
当然,这个过程是温水煮青蛙,
要过那么一两年,威力才有所显现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李景隆眨了眨眼睛,虽然不懂其中关键,但云逸说得怎么也不会错。
他现在有点着急,各地的车马行每年少说进账几万两,
若是一下子少了这么多的进项,那他岂不是要吃糠咽菜?
陆云逸淡淡开口:
“一切都要与时俱进,马车的生意不会消失,只会变少,从而被新出现的自行车取代,
那既然如此,车马行采买一些自行车,做一件简单却利润微薄的生意,这也有得赚,
同样还能落个好名声,何乐而不为呢?”
李景隆反应了过来,不论是自行车还是马车,本质都是工具。
而他所掌控的是权力,工具如何变,他都能赚到银钱,并不耽误。
这么一来,李景隆放下了心,嘿嘿嘿地笑了起来:
“云逸啊,你若是做生意,定然也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