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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云逸看了看桌上的诸多零件以及器具,顿时觉得一阵头大,
他现在酒还未醒,看不得这些。
他拍了拍徐增寿的肩膀,指了指后方一行身穿白色内衬的二世祖:
“这些都是新兵,操练一些日子后编入火枪兵,你好好照看,不用对他们客气。”
徐增寿歪头一看,嚯!全是熟人!
“是!大人!”
陆云逸点了点头,带人离开,
身后很快便传来一阵套近乎的嘘寒问暖,不过很快就变为了哀嚎。
兜兜转转,陆云逸来到中军大寨,
走进去后,一眼就见到了正埋头在一堆文书中、蓬头垢面的刘黑鹰,军帐中还弥漫着些许酒味。
“起来这么早?昨晚回来又喝了吗?”
陆云逸一边说,一边将军帐帷幕拉起通风。
见他前来,刘黑鹰似乎解放了,将身体向后靠去,瘫坐在椅子上:
“喝了,快到天亮才歇,可累死我了,早知道就回家了。”
“哈哈哈,是你说没喝够的。”
陆云逸大笑着走了进来,拿起桌上的蒲扇,用力扇风。
刘黑鹰摇着头站起身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咕咚咕咚喝完,
“这营寨怎么回事?重新翻修了?”陆云逸问道。
刘黑鹰脸色古怪,在军帐一侧的椅子坐下:
“云儿哥,是浦子口城的守将鲁谌修的,
也不知他想要干什么,估计是想要去打仗,希望云儿哥带着他。”
“他啊.”
陆云逸脸色古怪起来,难怪刚刚入城时鲁谵态度亲和。
刘黑鹰似是想起了什么,站起身从桌上拿过一份文书递了过来:
“云儿哥,陛下的旨意,那林士安的仕途到头喽。”
陆云逸打开一看,只是轻轻扫了一眼,便将文书丢回桌上:
“枪打出头鸟,明哲保身也不是这么个保法。”
陆云逸摇了摇头,虽然与林士安有一些冲突与不愉快,
但定边保卫战中,和阳卫也算是出了大力,战功赫赫,
如今主官落得如此下场,倒是让他有些唏嘘。
这时,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口,是身形干瘦,脸色平静的邹靖。
“大人,您找我?”
陆云逸看了过去,脸上唏嘘顷刻间消失不见,转而变成凝重,他招了招手:
“你来得正好,有件事需要你来看看。”
不多时,陆云逸将昨日收到的信件与去年收到的情书都拿了出来,
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