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良,
就算是输,也输不到哪去。”
“更不要故步自封,世人都说学海无涯,战阵一道也是如此,
若是停滞不前,就会被人甩开。
战事打不赢,以往的战果再辉煌,也要落得狼狈归家之场景。”
沐春与李景隆听进去了,连连拱手:
“多谢颍国公教诲!”
颍国公傅友德看了他一眼,笑了起来:
“行了,本公随口一说,尔等随口一听,
至于真正懂得其中道理,还需要摔几个跟头。
好了,都去吧,我部要全速赶路了,明日清晨,我等在汤池山下汇合!”
“明日?这么早?”
李景隆看了看天色,距离天亮不到三个时辰,
五万人,这么多粮草辎重,需要行进二十里,明早赶到汤池山。
这让李景隆不得不怀疑,真能行吗?
见他如此模样,南征大军右副将军普定侯陈恒大笑起来:
“曹家小子,四条腿的战马跑得虽快,但总要歇着,两条腿的人不用歇!
颍国公所部嫡系在山林中都能一日奔袭五十里,何况是这平地,
若是不惜代价,百里也不在话下。
你们放心吧,快些往回赶,我等在天亮之前就能抵达。”
颍国公傅友德笑容和善,摆了摆手:
“快些回返吧,早些汇聚部下,早些结束战事,
本公年纪大了,还想要多歇一歇。”
听到此话,李景隆便不再客气,脸色变得凝重,朝着二人拱了拱手:
“那我等先行一步,明日清晨与汤池山下会合!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傅友德摆了摆手。
李景隆与陆云逸沐春拱手拜别,舒缓的马蹄声顷刻急促起来,没一会儿的工夫,就消失在了视线中。
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普宁侯陈桓脸色凝重,面露感慨:
“大人,英雄出少年啊,咱们这般大的时候,还是大头兵呢。”
陈桓是傅友德的嫡系,洪武四年就跟随傅友德征蜀地,
十四年又征云南,后因征云南有功,于洪武十七年封侯。
二人共同征战二十年,感情深厚,说话也就无所顾忌。
傅友德笑了笑:
“英雄出少年者不知多少,可功成名就者少之又少,且看吧。”
陈桓见他又笑了,脸色古怪起来:
“大人,看来您今日甚为欣喜啊。”
“何出此言。”傅友德板着脸发问。
陈桓笑着说道:“自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