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勾结,搜刮民脂民膏!”
廖承轩呼吸猛地屏住,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眼中有着一丝慌乱,冷汗顺着额头流下
“西平侯爷,此事此事有蹊跷啊。”
“你来说说,什么蹊跷?
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,天罚是假的?
还是清渊阁所做之事是假的,那苗鸿难不成是个好人?”
一连串的问题让廖承轩冷汗频出,不停地拿手帕擦拭,呼吸略显急促。
作为掌管刑狱监察的主官,平日以稳重著称,
今日却惴惴不安,没有了丝毫稳重。
沐英见他如此模样,嗤笑一声:
“看看,这就是咱们大明的按察使!!
平日里都是千忙万忙,可眼皮子底下的事却视而不见,真是荒唐!!”
沐英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声调。
他停住身子,伸出手指不停点着廖承轩,语速飞快:
“那个庇护清渊阁的杨景贤,他是什么来头?
一个妓院值得他这般亲力亲为庇护?”
廖承轩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,支支吾吾开口:
“西平侯爷还请恕罪,清渊阁之事下官从未耳闻。
若是下官早知道此事,不论他背后是谁,下官定然出手惩治,恢复朗朗乾坤。”
“早干什么去了?现在说这话有屁用!”
沐英满脸不耐烦,问道:
“说结果。”
廖承轩无奈地叹了口气,死道友不死贫道,心中默念
“杨大人,对不住了.”
深吸了一口气,廖承轩沉声开口:
“回禀西平侯爷,按察副使杨景贤以权谋私,徇私枉法,不顾法纪!
从即日起暂离衙门,看守在家,等待朝廷发落可否?”
此话一出,在场众人脸色都猛地严肃起来,
虽然早有预料,但如此位高权重之人匆匆倒下,还是让人难以置信。
布政使张紞眼中闪过阴郁,面露思索,但终究没有说话。
就算是西平侯在借机生事,铲除异己。
天罚一出,人人自危,官越大越危险。
顿了顿,西平侯沐英没有掩盖嗓门,大声喝道:
“快些办,好好查查这个杨景贤,
看看他这些年贪了多少银子,害了多少百姓!”
屋外,原本正忐忑站立的杨景贤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,身体一软,瘫倒在地
而周围的诸多大人,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,与之离得远远的,满脸忌惮。
屋内,按察使廖承轩又说了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