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清渊阁的案子.大多都是有关银钱之事。
其中一些嫡庶不分罪、遗嘱伪造篡改罪、侵吞绝户财产罪、强占遗产罪”
说到这,张行之脸色有些古怪:
“陆将军,您有所不知啊,
虽然这些罪看起来是家事,但背后都有人操控,
那清渊阁的人大多都有病,不是喜好男风,就是喜欢给人戴绿头巾,最后谋夺家产。
至于其背后之人.下官也不知道。
只记得曾经有一次闹得特别大,足足几万两的家产,
最后还是按察使司副使杨大人出面压下,
自那之后,清渊阁背景深厚的名头也就传了出去,无人敢招惹。”
说到这,张行之面露犹豫,几次欲言又止。
陆云逸淡淡开口:
“张大人尽管开口,这些都是一些龌龊之事。
依本将看,他们也没本事参与刺杀一事,
就当说一乐,本将也想听听”
听到此言,张行之才叹了口气,满脸忌惮:
“下官曾听人说.三司一些大人与员外,尤为喜好人妇,
下官怀疑.清渊阁就是牵线搭桥之地,
一些大人参与其中,为其办事。”
“哦?清渊阁还干强逼人妇之事?”陆云逸心中充满荒唐
张行之连连摇头:
“不不不,陆将军误会了。
清渊阁是昆明有名的青楼妓馆,其中的美人儿不知多少,
偏偏那些从清渊阁赎身的女子,都尤为听话,被调教的极好,
曾有人传言清渊阁的女子都是人走心不走。
只要清渊阁一发话,让她们干什么,她们就干什么。
偷个人.不算什么,更为夸张的都有。
下官便不说了,怕脏了陆将军的耳朵。”
看他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,陆云逸也没有深究,转而又问起了其他一些青楼妓馆的案件,
在一些规模不大,但名声很响的青楼妓馆上故意做了一些详细问询,张行之也是如实告知。
很快,二人的交谈进入尾声。
陆云逸笑着看向张行之:
“今日就到这里吧,辛苦张大人了,
今日之事,本将会于曹国公亲自诉说。
若是曹国公想要与之相见,也还请张大人及时前来。”
张行之只感觉被巨大的惊喜砸中,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:
“是是.不辛苦不辛苦!”
与他来说,给西平侯府办事好,给曹国公办事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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