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跳动,发出一声暴喝:
“给我拿下!”
与此同时,参与此事的诸多布政使司以及都司官员家中大门被敲开,
军卒冲入其中,将其抓获。
一时间,整个昆明城似是有一些风云欲来之趋势。
不知多少大人被从睡梦中叫醒,
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有人造反!
紧接着便是吓得魂飞魄散,
匆匆穿上衣服,马不停蹄的从家里走去,
也顾不得夜禁,就这么朝着都司而去。
西平侯府,当军卒出现在大街上时,西平侯就已经得到消息。
起初还有一些惊疑,难不成麓川的暗探都已经安插到了昆明府。
不过,旋即他就想到了那份名单上的几个名字,也并非没有可能。
可很快,他便知道了,
堂而皇之走出军寨,行走在城池中的军队是前军斥候部,
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也随之舒缓了下来,
取而代之的是疑惑,发生了什么?
西平侯府正堂,
沐英穿上了常服,步伐平缓走了出来,
一眼便见到了正身穿鎏金甲胄,在屋内来回踱步的曹国公李景隆。
沐英眉头微挑,步伐不紧不慢,慢慢来到正堂,
上下打量一番李景隆,心中微微叹息,不禁点了点头。
此等甲胄一穿,倒是有几分李文忠的模样。
故人已逝,就连心中的模样都已经有了几分模糊,
这让沐英的心绪有些低沉,对于李景隆的拜见也没有理会。
“九江拜见沐伯伯。”
李景隆见他前来,顿住脚步,在屋中躬身一拜。
直到西平侯沐英接过下人奉上的茶水后,
才慢慢抬起头,声音不疾不徐:
“曹国公在城内行刀兵之事,为了什么?”
低垂着脑袋的李景隆悄无声息地抬头瞥了他一眼,
见他面露表情,心底不免有些发怵。
顿了顿,在心中又组织了一番语言后,李景隆才沉声开口:
“沐伯伯,有人在军寨中偷战马!”
“还偷了一千多匹!”
外面细雨落下的声音陡然间大了起来,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
西平侯沐英转了转脑袋,以此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,
“偷战马?”
沐英的声调都拔高了几分,
纵横西南将近十年,他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荒唐之事。
李景隆抬起头,面露凝重,掷地有声地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