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越走越慢,忍不住出声提醒。
陈书翰一个激灵,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点了点头,快步走入军帐!
“本公觉得,陈大人亦是能干之人,上中下三策都极好,
本公向来睚眦必报,既然有人打主意到了本公头上,那就将他的手斩断!
敢战能战,方能止战。”
曹国公掷地有声的清冷声音挤进了陈书翰的耳朵,
让他几乎不敢相信,激动得浑身颤抖!
成了!成了!我成了!!
陈书翰脸色涨红,连忙躬身一拜:
“愿为曹国公马首是瞻,赴汤蹈火!”
坐于上首的李景隆将眸子从手中那份装模作样的文书挪开,
脑袋抬了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书翰,嘴角出现淡淡笑容:
“行了,去做吧,能不能瞒过刘阳文,就看你的本事了,
若你将事情办砸了,就休怪本公不讲情面。”
陈书翰自然知道其中考验,他面露郑重,再次一拜:
“还请曹国公放心,此等过程,属下昨夜在家中彻夜演练!”
听到此言,李景隆嘴角微抽,
此人还真是口没遮拦,什么底都往外透。
李景隆摆了摆手:
“去吧,找段晨帮你。”
“是!”
陈书翰心满意足地走了,
李景隆也长舒了一口气,感觉心累,有些想回去看文书了。
一个时辰后,临近傍晚,
鼻青脸肿的陈书翰找到了在军寨中四处闲逛的刘阳文。
一见面,刘阳文心中一沉,生出一个不好的预感,
“陈大人,这是怎么了?曹国公打的?”
陈书翰狼狈至极,眼睛歪斜肿胀,鼻子流着血,嘴角还向外流着口水
含糊不清地摇了摇头: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曹国公的亲卫。”
刘阳文脸色一僵,有些懊恼地甩了甩手:“那不是一样吗?”
他接着问道:
“看你这副样子,事情是没办成?
是曹国公不允还是前军斥候部的将领不允?”
刘阳文有些失望,以至于声音都冷了下来,尤为明显。
陈书翰轻轻摇了摇头,声音模糊:
“不,曹国公答应了,一千两百匹战马,
今夜丑时在营寨中交割,还说要刘大人派亲信前来。”
刘阳文一边叹气一边摇头,自顾自言说:
“我早就知道次等结果,借战马,明显是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