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的毛驴拉去,为麓川战事添一份力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诸位大人面露无奈,
战事一开,他们这些留守后方之人不仅要承受前线的压力,
还要在后方整日争吵,如今此言还算是客气万分。
位于上首的苏云舟嘴唇抿了抿,
伸手捏了捏眉心,脸上露出几分笑容,颇为和善:
“刘大人还请体谅一二,
如今大理通向景东的坪山坳已经封死,但这并不代表麓川不能来到大理,
若是他们付出足够的代价,
还是能够从山林中绕路,进入大理境内。
如此金齿卫与坪山坳的守军不能乱动,只能依靠于云龙州以及永平防线的守军,
你也知道,云龙州这些日子就要开始修建碉楼,
此等事是冯大人与曹国公亲自交代,马虎不得也不能让敌军破坏,
如此,若有战事,阻拦敌军的军务就落到了永平守卫的身上,
但偏偏和阳卫与横海卫都是步卒,追击敌人不便,
所以要一些战马也是理所应当。
如今永平城内防守军卒一万,要个三千匹战马也是夸大其词,
本将想着,若是刘大人从旁处挤出那么一两千匹战马,也应该足够。
毕竟,只是防患于未然,麓川之人还没来。”
“一千?一百没有!”
刘阳文毫不相让,瞪大眼睛,花白的胡子来回吹动,如同发怒的狮子。
他转而说道:
“苏大人,京军所属为何这般矫情?
这永平的守军要军械也就算了,毕竟地处边陲,还在打仗。
那这前军斥候部又是如何啊?他们不是停留在昆明城吗?”
此话一出,原本不少心不在焉之人悄然抬起了头,眼中闪过莫名。
有人略带疑惑开口询问:
“前军斥候部也在索要军械?”
刘阳文脸色来回变幻,最后泄气一般地点了点头:
“曹国公亲自来要,本官能不给吗?”
刘阳文看向上首:
“苏大人,前军斥候部换下来的诸多军械下官已经检查过了,
只有一些磨损,尚且能够使用,不如先将这些交给前线?”
“刘大人,莫要胡言乱语了,换下来的军械怎么用?”
刘阳文将眸子投了过去,说话之人是一位三十余岁的将领。
他嘴角露出几分冷笑:
“陈大人这就不懂了,本官打听了,
前军斥候部更换军械的标准变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