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最为关键的,转移麓川王国内的矛盾,
根据本将所得到的消息,麓川王国南边遭了水灾,赤地千里民不聊生,
思伦法将灾民都囤积到了北方前线,
用他们来打仗,以此来消除国内隐患,
那他此举的目的是什么呢?”
陆云逸回头继续书写。
[矛盾也是战争成本的一种,可以被消耗
见到这一行字,阿普鹿南再也坐不住了,淡淡开口:
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陆云逸却没有理会,淡淡开口:
“如何消耗?死人,制造矛盾的人死完了,矛盾自然消失。”
在场之人瞳孔骤然收缩,纷纷将眸子投向阿普鹿南。
他缓缓闭上了眼睛,胸膛不停起伏,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声。
在他身旁的几位麓川年轻人手掌轻轻颤抖,无法握住手中纸笔,额头浸出冷汗。
陆云逸轻笑一声,不再去看阿普鹿南,
转而看向在场众人,沉声开口:
“经过刚刚的战争经济学分析,麓川战事的过程、胜负,以及结果想必诸位已经心中了然。”
“好!”
突如其来的一声低喝让所有人都醒悟了过来,纷纷抬头看去,
不知何时,西平侯沐英坐在了靠后的位置,
在一旁还有几位身穿常服,但气势不凡的老者。
他此刻面露笑容,不停拍着手掌,看着前方识字板上的诸多字迹,心中感慨万分。
如此浅显易懂的推导,无关任何具体战事的胜负,
却能言简意赅地点明麓川战事的胜利,
沐英觉得,找陆云逸来讲课还真是对了。
随着沐英的一声轻喝,原本落针可闻的房舍内顿时变得杂乱,
叫好声不断,还有不断拍手的年轻人。
冯斌与宁忠坐在最前方,毫不吝啬掌声,
现在就连他们都听懂了,也明白了麓川战争的本质,
他们觉得,这比他们自己的爹说的还简单明了。
陆云逸站在最上首,轻轻压了压手,屋内的气氛安静下来,
陆云逸看向坐在那里不发一言的阿普鹿南,淡淡开口:
“麓川使臣,我大明皇帝陛下仁慈万分,
对于麓川未行亡国灭种之事,只是命尔等降服,尔等为何就是不领情呢?
战事的结果想必你看的清楚,麓川必败无疑,
再打下去,死的是麓川子民,
尔等固然可以豁出命去,将整个南方的麓川子民都送上前线,以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