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又因何而落,
尤其是陆大人为何要行酷烈之事。”
张玉将声音压到最低,脸上带着浓浓的疑惑,
在他看来,杀俘这等事若是在故元自然是见怪不怪,
但在如今大明,杀俘一事少见,
尤其是游鱼部明明已经开寨投降,
最后还是被尽数剿灭,岂不是费力不讨好?
其中关键,让张玉心痒难耐,
他想直接去问陆大人,但却有些不敢。
虽然他得到重用,屡屡升迁,
但终究是半路上车,与庆州的原班人马隔着一些关系。
所以他希望从武福六这里获得一些答案,
只言片语也可,至少这仗打得不是这般糊涂。
武福六见他的表情来回变换,笑了笑,轻声开口:
“弟兄们也有此等疑惑吧。”
张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点了点头:
“今早有许多弟兄们找到我,希望能知道一二答案,
就这么回到昆明府,不仅是军中将领,就连一些军卒都有些不甘心。”
武福六听后笑了起来:
“他们是看这麓川兵弱,想要多立一些功劳,多赚取一些赏钱吧。”
“回禀大人,的确有这个意思。”
武福六脸色冷了下来,淡淡开口:
“前军斥候部此行所立功勋已经足够多了,还想要立什么功劳?
莫不成要杀入麓川,将那思伦法擒获?
仅凭一个罕拔与金齿卫的功劳,就够弟兄们吃很久,莫要不知足。”
张玉脸色一僵,连连点头:
“大人说的是,是卑职孟浪了。”
见他这般模样,武福六叹息一声,开口道:
“世美兄,我不是在怪你,有些事知道了就会惹来滔天大祸。
现在咱们能回到昆明府休整,落个清闲,就偷着乐吧。”
张玉脸色微变,瞳孔缩了缩:
“事情竟然这般严重?”
武福六脸色平静,轻轻点了点头:
“大人做一些事,是为了大明边疆安康,为此不惜代价,
包括头顶官位,
这次承蒙沐侯爷搭救,才幸免于难。
告诉弟兄们不要乱猜了,陆大人与刘大人没有糊涂,
相反,如今这看着窝囊的结局,
已经是所能达到的最好,莫要不知足。”
张玉脸色来回变换,只觉得头顶的阴沉天空似乎压盖下来,让他心绪不宁。
过了许久,他脸上露出一丝释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