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绝美的脑袋耷拉下来,眼中流出了惊恐与愕然,
刘黑鹰将她随意地甩到地上,撇了撇嘴,脸上露出一丝不屑:
“伺候人的本领确实高强。”
房间内,光线昏黄斑驳,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在了这一刻的阴森与不安中,
轻轻拍了拍手,刘黑鹰拿起桌上册子离开房间,
脚步声,由近及远,在空旷的竹楼里回响,
留下那双眼圆睁,满是惊恐与不甘,身体扭曲的尸首。
陆云逸与李景隆看着前方五花大绑的刘长世,脸色凝重古怪。
刘长世没有了初次见面的凶狠,
也没有了一路行来的茫然,反而多了一些灰败与不甘。
李景隆背负双手,呼吸急促,不知该说何是好。
他气愤地来到刘长世身边,指头顶在了他的脑袋上,恶狠狠地发出声音:
“大明锦衣卫百户,一年俸禄足足百两,
你们母子还经营着生意,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?怎么偏偏就在游鱼部生了娃?
你让本公该说你什么好?
生娃就算了,居然还为游鱼部办事,
你的老母亲若是知道了,岂不是要伤心死?”
刘长世神情萎靡,眼神黯淡无光
过了许久,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:
“曹国公,起先我并不知道她是游鱼部的女子,只当是风尘女子。”
“够了,说的什么狗屁,
一个被人玩剩下的娼妓,你都当个宝贝似是供到家里,
你们刘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,大明锦衣卫的名声就折在你手里了。”
李景隆越说越是生气,一脚踹了过去。
刘长世倒在地上,发出一声哀嚎,不禁痛哭流涕,
可最后他还是抽泣地说着:
“曹国公清怡也是被逼无奈,
她是无罪的,还望曹国公念在我死去兄长父亲的份上,能饶恕她”
“够了,还敢提你的父亲兄长,他们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!!”
李景隆怒不可遏,快步走到桌旁,
拿起一本文书走到他身前,快速翻动,不多时他定在一页:
“你被当个宝贝一样的清怡,可不止给你生过孩子,
本公告诉你,不过八年,她已经为五人生下过孩子,
其中一个乞丐,一个流民,两个大理府粮仓吏员,再就是你了。”
刘长世怔怔地瞪大眼睛,一脸不可置信,鼻子里的鼻涕流下也不自知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!!!她是被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