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,但这并不能阻碍前军斥候部离营的脚步。
此刻五千兵马已经在校场汇聚,与来时不同的是,
已经有一百名军卒背上的长枪被换为了油纸包裹的火铳,倒是显得鹤立鸡群。
不少军卒纷纷将羡慕的目光投了过去,
而背着火铳的军卒则显得有些神气,下巴似乎都挑到了天上,不停嚷嚷。
赶来的陆云逸眉头微皱,
转而将放在战马一侧的喇叭拿了出来,展开合拢,而后喊道:
“前军斥候部辗转大明万里,经历大大小小战事百余次,未尝一败,你们可知为何?”
“放心大胆地说,本将在这里听着。”
一众军卒面面相觑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,场面顿时嘈杂。
有的军卒大喊刀枪甲胄战马精良,也有人喊是军卒悍勇精锐,
还有人说是陆大人指挥有方,总之什么都用。
陆云逸听后眼神一点点平静,而后用力压了压手,
嘈杂的气氛刹那间变得安静,
军卒们静静立在战马一侧,看着前方高台上的上官。
陆云逸将喇叭放在身前,发出大喊:
“你们都错了,前军斥候部能走到今日,
靠的是精诚团结,而不是什么所谓的甲胄精良指挥有方,
我做主将,你做军卒,都是各司其职,为大明尽心尽力。
在前军斥候部,没有高低贵贱之分,收起你们心中的傲慢!”
陆云逸虽然没有明说,
但一众军卒都将眸子投到了那百余人的火铳兵身上,意味深长。
他们此刻感觉脸上火辣辣的,不知为何大人会发怒。
陆云逸继续开口:
“负责勘探天气以及绘制地图的王申大家都认识,
我等一路前行,谁都可以歇息,
就他所带的百余名军卒不得歇息,要不停记录地势,记录地形,可他从来都是毫无怨言,
咱们前军斥候部能打赢胜仗,他们所绘制的地图要立一大功。”
一行人看了过去,王申原本就苍老无比,
现在风吹日晒,云南紫外线又强,此刻更显苍老,
其身侧附近的百余人亦是如此,颇有些狼狈。
察觉到众人的目光,他们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“作为前锋冲阵的张五,他曾说过不怕疼想要做先锋,那本将就让他去做先锋,
这一年来他每战必先,积攒下了不少功勋,
本将给他升官,他偏不升,本将问他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