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日的萧瑟再也无法掩盖冬日的寒意。
虽然混乱,但很容易便能看出是谁在背后掀起风波。
一方是曹国公府旧人为首的濠州红巾军一系,大将军蓝玉为首的年轻将领一系,
而另一方则是巢湖水军一系。
至于针锋相对,京中权贵看得真切,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猜测。
洪武皇帝依旧态度不明,起初还有惩治,
但最后因为是小辈争端,宫中也不再理会此事,
京城的风波渐渐平息,似是有息事宁人之势。
十日,大将军蓝玉府前,浩浩荡荡的车队缓缓而来。
太子朱标脸色阴沉地走下马车,看着大门紧闭的蓝府,长叹一声。
走至近前,守卫军卒连忙将大门打开,一股萧瑟之意开始弥漫。
太子朱标顿住脚步,看向卫兵,问道:
“凉国公还卧床不起?”
守卫军卒瞪大眼睛,支支吾吾:
“回禀太子殿下,大将军的确有恙,小人这就前去通传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太子朱标抿了抿嘴,快步朝其内走去。
走至正堂,还未靠近便听到了庭院中的怒骂声,
走近一看,原来是鹤庆侯张翼正在与蓝春摔跤,
而大将军蓝玉正蹲在一旁指点江山,不时发出叹息,恨不得亲自上阵。
这时,蓝玉轻轻一瞥,顿时瞪大眼睛,连忙站了起来,轻咳一声:
“本公大病未愈,有些累了,先去歇息了。”
说完便走回屋内,这让张翼满脸狐疑,而蓝春也喊道:
“父亲莫要耍赖,我马上就要赢了!”
“赢什么?”淡淡的声音飘了过来,
二人满脸疑惑地望了过去,顿时被吓得一个激灵,眼睛瞪大,连忙站直身体,面露恭敬:
“太子殿下。”
太子朱标走了过来,瞥了一眼张翼,在他的胳膊上来回打量:
“胳膊不是断了吗?怎么这般生龙活虎?”
“呃回禀太子殿下,臣臣家中有秘法,这些年一直严于操练,所以恢复得快些。”
鹤庆侯张翼低下脑袋,不知该说话是好。
太子朱标瞥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:
“是该好好操练一二了,六十多岁行动不便的南安侯都能打断你的胳膊,这要是上了战场上,还不得被敌军拦腰截断?”
太子朱标看向蓝春,冷声发问:
“好好的书不读,学些歪门邪道,当街打人,是谁教你的!”
“太子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