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儿,花解语嘴角露出一丝微笑,“还真是开青楼的.”
“与老鸨李妈妈有染,疑似喜爱成熟妇人。”
可下一句话就让花解语脸色凝固,
她没有生气,而是将手摸向了自己的脸蛋,
转而想起了昨日的打扮妆容,以及刘黑鹰的种种怪异表现,
忽然惊觉,眼中随即露出喜色,喃喃自语:
“原来是喜欢成熟妇人,恰到好处啊”
午时刚过,一夜未归的申国公邓镇与都督徐司马返回运兵船,二人脸色凝重,
在回到运兵船的第一时间就召集了李景隆与陆云逸。
此时此刻,偌大的船舱内气氛有些压抑,
申国公邓镇脸色凝重,视线扫向四周,看了看陆云逸,又看向李景:
“昨日刺杀一事已经有了一些结论,不是巧合,是蓄谋已久。”
此话一出,李景隆心中悬着的大石重重落地,放于一侧的拳头紧紧握起,心中再无疑虑!
“真凶呢?是谁做的?”
申国公邓镇脸色沉默,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:
“此事错综复杂,牵扯到岳州水师还有走私一事,甚至还有应天的一些人,所以暂时没有定论。
锦衣卫还在查,都指挥使司的人已经连夜赶来,
将昨日所见的水军将领方安文撤职查办,岳州卫的指挥使已经被抓了起来,
你们见到前日见到的那个千户,也被革职查办。
岳州府中也被关了起来,至于其他.还要等布政使司的人前来才能彻查,
毕竟那是文官的地盘,咱们若是僭越了,以后会有麻烦。”
船舱内气氛沉闷,李景隆抿了抿嘴,眼神中闪烁危险光芒,心中有些不甘。
这时,立在一旁,身穿甲胄的徐司马沉声开口:
“九江,你暂且放心,那些刺杀之人并不是为了要置你于死地。”
李景隆眼中的危险光芒一点点散去,有些茫然地抬起头。
申国公邓镇点了点头:
“那些乱臣贼子每年走私,不知从中获利多少银钱,
如今朝廷大动干戈四处查案,显然是有人不满,所以.才出现了此等事。”
如此一说,李景隆更为愤怒,恶狠狠地开口:“乱臣贼子都该杀!”
邓镇脸色平静的问道:
“河州走私一事发生时,咱们就在一旁,算是遭了无妄之灾。”
他转而看向李景隆,笑容和煦着问道:
“景隆,河州走私一事,你还知道什么内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