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来到最中央的长桌上,拿出洪武二十年的西南军报仔细查看。
天边初露曙光,柔和的阳光斑驳地洒在营地上,
照亮了略显混乱食物残渣遍地都是的营寨。
陆云逸靠坐在军帐座椅上,身着常服,眉头紧皱,
眼神专注地盯着手中这份军报,不禁陷入深思
自洪武二十年以来,军报上所记载的麓川军队其精锐程度上升了不止一筹,
从最初的节节败退到后来的有来有回,
甚至在一些正面战场上都有了胜绩。
这无不在说明,那位思伦法对于军队的掌控力越来越强,
朝廷挑在这个时候动兵,可谓是恰到好处,
若是再给思伦法一些时日,说不得就是西南心腹大患,要如北元一般举国之力讨伐。
这时,军帐内的光线逐渐明亮起来,
一缕阳光穿透帐篷的缝隙,不偏不倚地打在文书上。
陆云逸愣住了,猛地抬头,
当他透过军帐缝隙看到那有些深蓝色的天空时,不由得脸色古怪。
天怎么又亮了?
陆云逸将手中军报放下环视四周,
地上散落着无数废弃纸团,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些墨点,
正中央的四方长桌上堆满了各式文书,地图用红绳捆扎随意散落
而在他自己抄录的文书上,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迹,略显潦草
陆云逸瞪大眼睛,用力抓了抓头发,心中发出一声叹息,
原本还打算好好休息,没想到这么快就一夜过去。
深吸了一口气,陆云逸站了起来,只觉得眼前一黑,阵阵眩晕感传来,
他连忙拿手撑住身体,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。
陆云逸心中感叹,幸亏不好女色,
否则被早早掏空了身体,说不得就会猝死在这儿。
陆云逸一边调侃,一边收拾军帐,
不到一刻钟,地上的纸团都被他清扫干净,桌上的文书也被合拢重新归置,
到了此时,他才长舒了一口气,从桌上拿起四封信件,走出军帐!
扑面而来的阳光打在他身上,使他的眼睛微微眯起,有了刹那间的失明。
“大人!”
守候在军帐入口的两名亲卫面露恭敬,将陆云逸从舒适中唤醒。
陆云逸笑了一声,而后将书信递了过去:
“将这四封信交给军需官,同今日军卒的家书一并寄出。”
“是!”
亲卫接过书信面露恭敬,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