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信不过。”
“知道就好,防人之心不可无,
故元宝藏这么大的事若是随意透露,那咱们可真是老寿星嫌命长,活腻歪了。”
两杯酒下肚,陆云逸的嘴也贫了起来,而后继续说道:
“对了,张玉想让他儿子张辅入咱们麾下。”
刘黑鹰瞪大眼睛,搓了搓手:
“那感情好啊,儿子在手,老子必然听话。”
“张辅现在十四岁。”
刘黑鹰心中的意气风发顿时消弭,整个人萎了下来:
“这么小,刀都提不动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陆云逸笑了起来,宽慰道:
“不着急,故元宝藏的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,日子还长着呢,
此事最好咱们亲自动手,不能被外人知晓,毕竟这是杀头的罪过。
况且,我觉得咱们应当将视线投向关外,
那里虽然是军事重地,但怎么着也比北平皇城好挖。”
刘黑鹰想了想,连连点头:
“是这个理,还是得先立功升职,
等咱们也成了总兵大将军,还不是说挖哪就挖哪,
对了云儿哥,今日我见到那麓川使臣了,那是真黑啊,比我还黑!”
“那里天气热,紫外线强。”
“云儿哥,你又开始说胡话了,我听不懂,快吃快吃。”
对于此种事,刘黑鹰已经见怪不怪,他连忙往陆云逸碗里夹菜,堵住他的嘴。
而后又拿起酒杯碰了碰,将酒水一饮而尽,啊了一声,发出感慨:
“云儿哥啊,你说我爹要是知道我成了卫所同知,还得了世袭千户,他会不会昏过去。”
陆云逸将一块卤牛肉塞到了嘴里:
“这才哪到哪,日后立功打仗的机会多了去了。”
刘黑鹰一下子愣住了,挺直腰杆,眨了眨眼睛:
“北元覆灭.西南也要掀起战事,眼看就要四海平定了,哪里还有战事可打?”
陆云逸神秘一笑,目光深邃起来:
“天宝奴已死,他手中的大印落在了也速迭儿手中,
北边的草原乱了,如今祸事还停留在草原,
可迟早有一日会波及到咱们大明,到时候又有战事可打。”
“天宝奴死了?”
刘黑鹰一愣,眨了眨眼睛,而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:
“云儿哥,那地保奴呢?
自从来到京城好像就没怎么见过他,今日礼兵他也未曾出现。”
“我听李景隆说,他在面见陛下之时口出狂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