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服众,大将军也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这官当多大叫大啊。”刘黑鹰没来由的叹了口气。
“今早晨你不是还与曹国公说日后要当国公嘛。”
将心中烦心事说出来不少,陆云逸心情也好了许多,忍不住打趣。
“那都是诓李景隆的,这大明万万人,就那么几个活着的国公,哪能轮得到我,
再说了.云儿哥,我发现这京城是龙潭虎穴啊,越待越是危险,
还是在外为官的好,可以为非作歹,欺男霸女,
要是在这京城,今日做了坏事,明日陛下就知道了,后日咱们就得砍头,想逃都没得逃。”
刘黑鹰一脸忌惮,一边叹气一边摇头。
陆云逸面露古怪:“你倒是看着真切,旁人都挤破脑袋当京官,你还想着往外跑。”
“云儿哥,那广智老和尚都说了,
我虽福缘不浅,但跟着你福缘才愈发昌隆,消减劫难,
有多大脚穿多大鞋,我什么本事自己知道,
要是没有云儿哥,至多就跟我爹一般,卖一辈子瓜,混个吃喝不愁,哪能有今日这般威风。”
说着,刘黑鹰撇了撇嘴,叹息一声:
“云儿哥,我爹与我说了,他卖了一辈子瓜都比不上你一句点拨。”
陆云逸有些发愣,眨了眨眼睛:
“伯父在北平赚了多少钱?”
“我爹说他买下了半条街,将全部身家都砸进去了,花了将近三万两银子,
现在应当赚了十多万两了,
上次听他说,北征战事得胜的消息一传回来,
那价钱噌地一下就上去了,来北平买宅子购置田产的人不知多少,
都是北方的权贵,要不是我爹有大将军给的员外郎罩着,说不得要被巧取豪夺一些。
当然,咱们的名头也很重要!”
刘黑鹰用力拍了拍胸膛,脸上露出笑容,
从军打仗,立了功能庇护家中,这让他甚是开心。
陆云逸有些恍惚,佩服于刘怀浦的梭哈气魄。
“你爹也不怕赔了?”
“不会,从小到大听云儿哥的哪里赔过。”
刘黑鹰大手一挥,浑不在乎。
陆云逸表情古怪,心中思虑片刻,
径直站起身从书架最下方的书籍中掏出了一份文书,轻轻拍打上面灰尘,而后递给刘黑鹰。
“这是什么?”刘黑鹰有些狐疑地接过,
“这是我早就想好的方案,但可能会牵扯你与伯父,
所以一直当做预案,也就没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