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
随即变成果决,他轻轻咬牙沉声道:
“蒋瓛死属下越是探查就越是熟悉,经过多方考证,这一丝熟悉来自新法的严谨苛刻。”
蓝玉身体一紧,眼睛猛地眯了起来,
其内闪过丝丝寒芒,严峻的脸色如同寒冰。
察觉到气氛变化,那人开口解释:
“上位,新法中虽然未记载刺杀之法,但却记载了诸多防护之法,
如军帐所处位置、桌椅摆放、留痕留迹,
以及如何防范四周探查等诸多事物都有说明示例,
而蒋瓛的死我等已排除意外,定然是早有蓄谋,
而想要如此巧妙地完成杀害,就要密切监视蒋瓛的动向.”
这时,一直未说话的蓝玉淡淡开口,声音平静且不带一丝感情:
“你想说什么?”
那人忽然有一些迟疑,最后还是开口道:
“若是用寻常的锦衣卫之法,蒋瓛定然会有所察觉,
而若是按照新法的防护手段背道而驰推断,或许能得出一些新的手段。
并且既然能有新的防护之法,未必没有新的刺杀之法。”
那人见蓝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语速便越来越慢,声音也越来越小。
最后,军帐内彻底陷入安静
二人相对无言,蓝玉就那么静静坐在上首,
过了许久,蒋蓝玉依旧没有说话,
那人微微躬身,缓缓离开
翌日清晨,天还没亮,
前军军卒就尽数起床,原本安静的军寨陡然变得热闹。
一些军卒惊奇地发现,东北角多了一些军帐,林林总总地立在那里,搭建的有些粗糙。
而马圈中也多了一些高头大马,
看起来十分潦草,分明是长途奔波的模样。
有些聪明的军卒眼神闪烁,心中有了些许猜测。
不远处,一名军卒朝着同样蹲在那里洗漱的军卒怼了怼:
“大东快看,应当是去辽东的人回来了,只是不知战况如何。”
“自然是打赢了,要是打输了哪还能如此轻松?军寨中早就尽人皆知了。”
每每想到这里,那名为大东的军卒们便发出了一声重重叹息,
立功的机会白白旁落他人,让人抓狂。
先前说话那名军卒同样发出了一声叹息,眼眸来回闪烁:
“你说.咱们能不能走走门路,调到前军斥候部,
我可是听大人们说了,陆将军是大将军的心腹,以后这仗啊,少不了。”
大东没有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