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说什么,只能以此回答。
郭英脸色来回变换,看向耿炳文:
“我叫你一声兄长,还请如实告诉我,是否已经有人在查韩国公。”
耿炳文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:
“我不知,但应该是在查,
中军参将蒋瓛就是锦衣卫,大将军将北元书籍文书封存之后,就是由他带人去探查,就连我也不能接近,但蒋瓛现在死了。”
郭英脸色剧变!
“死了?谁动的手?信件呢?”
耿炳文摇了摇头:
“赵庸当年与胡惟庸有些来往,当日留守之人是俞通渊与他,我怀疑是他们动的手。
但蒋瓛的死不重要,信件还在大将军手中。”
郭英明显松了口气,尽管心绪沉重,但心中一些疑惑得以解答,让他的心情很不错。
“那就好,中军要看得紧一些,事关身家性命,难免会有人狗急跳墙,
宋国公与颍国公退却后,还要大将军为我们遮风挡雨。”
耿炳文视线略显空洞,看向前方校场,
那里已经有不少军卒支撑不住,匆匆跑到一侧去喝盐水。
而位于上首的陆云逸依旧体力充沛,一边叫喊,一边来回蹦跳身体。
“放心吧,大将军应当是察觉到了什么,
在捕鱼儿海就重新组建了新兵,大帐安全也不再由蒋瓛操持。”
听到此言,郭英脸上露出诧异,随即闪过了然,嘴角出现一丝轻笑:
“看来找到那些信件,蒋瓛此行的任务便结束了,大将军也要与其梳离。”
“我也是这般想的,大将军应当早就察觉蒋瓛是陛下的人,
战事一结束,就将他抛到一边。
蒋瓛这个人虽然无足轻重,但他的死法却值得我们重视。”
“你是说有人暗藏了操控草原俘虏之人?借助草原人杀了蒋瓛?”
郭英眼神闪烁,朝堂争斗将近二十年,这等手段最为直接妥当。
长兴侯耿炳文点了点头:
“我亦是这般想,可查来查去,克扣粮饷之人太多,
真正动手的人又都死在俞通渊手下,查起来太难,几乎没有可能。
蒋瓛那几个手下,几乎要将养马地与战俘营挖了个底朝天,也没有发现什么怪异。”
“那就不必再查了,此等力量既然能用一次,就能用第二次,
静等幕后之人浮出水面即可,咱们也不用为这点事劳心劳神。”
郭英笑了笑,看向耿炳文那还有些涨红的脸庞,微微扭了扭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