茂可能会被夺爵,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般
出去躲个几年再回来,所以还是将事情办得干净一些吧,这条线上的人都要清理掉。”
定远侯王弼脸上出现一丝动容,随即涌现出不可思议:
“已经严峻到了如此地步了吗?”
长兴侯耿炳文叹息一声:
“有过之而无不及,皇后薨逝,陛下的心思便越来越难以捉摸,
对于我们这些老兄弟,也苛责了许多,常茂夺爵之事.已是板上钉钉。”
“不至于此吧,陛下还是念及旧情的。”定远侯王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就是陛下太念及旧情了,才让常茂行如此胆大妄为之举,
家中钱财茫茫多,还做如此勾当,
做了也就罢了,还如此粗糙,明眼人一看就能发现其中端倪,我看他就是仗着陛下念及旧情!”
长兴侯耿炳文轻轻摇了摇头,面露感慨:
“这人呐,就怕比对,
去年九月都督府得到消息,麓川的思伦发有异动,
可能会在今年动兵,行叛逆之举,
沐英察觉后即刻备战,在年前上了一道折子,
准备在年初就进兵麓川,算算时间.此刻应当已经动身了,
若是他此战大获全胜,那常茂被夺爵,就板上钉钉,
同为二世,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?”
长兴侯耿炳文忽然有些提不起性质,苍老的脸庞上尽是遗憾,
他早年跟随常遇春南征北战,感情深厚,常茂是其子侄,
若有可能,他也不愿意看到故人之子被夺爵。
一旁的定远侯王弼轻轻摇头:
“沐将军只是年轻,哪里是二世,他的本领比我们丝毫不差,
洪武十一年,那时我与大将军共同追随沐将军讨伐朵甘诸酋和西番十八族,
那时沐将军堪堪年过三十,其战阵之道,深得已故宁河王与陛下之精髓,看得我感叹不已。
至于常茂,身怀开平王家学,本事倒是没学几分,嚣张跋扈的劲倒是丝毫不差,
听说在京中还有人叫他茂太爷?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顿了顿,王弼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:
“倒是可惜了开平王一身本领,不过好在有大将军能将开平王的战阵之道发扬光大。
我来时见到这左右营寨,竟产生了刹那恍惚,还以为重新回到了开平王帐下”
大概是说到了陈年旧事,军帐内的气氛缓和了一些、
长兴侯笑着点了点头:
“世人都传常徐乃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