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。”
陆云逸有些恍然地点了点头,这满春楼果然有一套,还分档次价位。
陆云逸苦思冥想,看向李妈妈问道:
“庆州中千户所的军卒军官们出手阔绰吗?比之其他几个千户所如何?”
“那自然是阔绰极了,寻常千户所的军官一年也就来过几次,军卒更是不用说了,
上官若是不掏银子,他们哪来的胆子来这儿?”
说着李妈妈脸上露出一丝埋怨:
“他们每次来都喝得酩酊大醉,将姑娘们折腾得不轻,姑娘们都不喜欢他们。
但中千户所不一样,他们是丁大人的心腹,手头宽裕,
那些百户们.个把月总要来一次,比其他千户所的军卒要阔气得多,
但自去年开始打仗,这些人便很少来了。”
听到这话,刘黑鹰将眼睛微微眯,面露思索
陆云逸眼中则闪过一丝精芒,大案无外乎三样,钱色权,
听李妈妈和陈景义的叙述,陆云逸心中已经做下定论,
定然与钱财有关,甚至还牵扯到粮草运送。
这是边疆军卒来钱最快的法子。
想明白这些,陆云逸看向李妈妈与身旁的白姬,挥了挥手:“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“啊?大人.”李妈妈发出一声娇呵,
但不等陆云逸说话,刘黑鹰的脸色便黑了下来,冷声道:
“出去!没规矩的东西。”
李妈妈脸色一僵,眼中水波流转,浮现出一丝委屈。
白姬亦是如此,她紧抿嘴唇,视线在那低头沉思的年轻人身上停留,眼中有些懊悔
待到房门关闭,陆云逸而是直接问道:
“郭铨在军中表现如何?”
刘黑鹰眼中怒意与酒意迅速消散,转而变得沉着冷静:
“尚可,有武福六看着,他掀不起什么风浪,
在先前厮杀时还有一级斩获,以往那股柔弱劲儿也没了许多。”
“很好,你觉得他是不是眼线?”
刘黑鹰一脸凝重,深吸了一口气:
“云儿哥,是勋贵子弟,不太可能是眼线,
但旁人想要从他嘴里获得讯息,只需要正当发问即可,
郭铨不是暗探,但做的却是暗探的事,毕竟这天下是他们的,他们关心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“慎言,你醉了,这天下是陛下的。”
“对,陛下的。”
刘黑鹰抬起手摸了摸嘴巴,轻轻打了一巴掌,有些事可以知道,但不能说。
陆云逸缓缓抬头,眼窝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