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我出言不逊,还请陆大人莫要见怪。”
“宁姨,怎么今日如此客气。”
宁馨也没有心情与陆云逸开玩笑,叹息一声:
“是那丁先智的人,想让我做他小妾,这些日子派人来堵门,让我做不成生意。”
“怪不得,那为何要放他们走啊。”陆云逸点了点头,
丁先智是庆州指挥使,出了名的色痞,去青楼妓馆从来不给钱,名声在庆州已经臭不可闻。
“他们还算规矩,只是堵着门,
若是你将他们抓了,虽然能解今日之祸,
但明日呢,后日呢,我不能总靠你吧。”
宁馨瞥了他一眼,淡然说道,只是眼角的仇怨不似她表现出来那般轻松。
陆云逸轻轻点头,看了看她这胭脂铺:
“那你这生意不能总不做吧,麻烦还是早日解决得好。”
“此事不麻烦陆公子了,你等我一下。”
说完,宁馨便快速迈动步子,回到胭脂铺内,
没过一会儿她拿了一精巧盒子出来,递给陆云逸:
“拿着,这时我托刘掌柜从北平带回来的上好胭脂,帮我交给你娘。”
陆云逸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:
“宁夫人为何不自己去,娘亲应当在家。”
“我是丧夫之人,不能老是走街串巷,会被人说闲话,
此物就当是你今日为我解围的报答。”
宁馨抿嘴一笑,表情有些拘谨。
陆云逸想了想,接过胭脂盒,笑着说道:
“宁夫人,那就多谢了,我还有军务在身,就先走了。”
“陆公子慢走,当心一些。”
陆云逸摆了摆手,径直跃上马背,扬长而去。
宁馨看着他英姿飒爽的模样渐渐远去,
轻轻抿了抿嘴,又看向那些军卒离去的方向,
叹息一声,默默回到胭脂铺。
庆州大营,陆云逸追上了正在前方挤着进入大营的军卒,
也看到了从不知一处开始向这汇聚的军卒,
他们的视线在前军斥候身上来回打量,带着审视,
见前军斥候一众军卒身形狼狈,身上带着肃杀,毫不示弱地瞪回来后,这才满意地点点头。
他们看到藏匿在队伍中,躲躲闪闪的草原人的时候,眼睛猛地亮了起来。
心中闪过一个想法,这新军斥候还不错,至少能活捉元人。
对于大营军卒来说,前军斥候的勇猛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后续战事的难易。
他们都是久经战阵的悍卒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