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地开口:
“不要掉以轻心,那武福六恢复得快,听说今日已经能下地了?
让他别乱动,卖卖惨,此事就算成了。”
‘吸溜吸溜’刘黑鹰一边吸溜着汤汤水水,一边小声嗯嗯嗯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将口中食物咽下,刘黑鹰瞪大眼睛,一脸佩服:
“云儿哥,你真是厉害,一箭双雕!
那阎三老儿不论管还是不管,对我等都有益处!”
陆云逸轻轻一笑,将那半块干饼放到刘黑鹰碗里,
“言语如刀剑,毁人于无形。”
“这几日你小心点,别犯了事,那阎三想来已经知道是我们干的了,
他不敢找我麻烦,说不得会找你麻烦。”
“啊?”刘黑鹰脸色顿时垮了下来,想到了自家商行被那些吏员整的日子。
“不用担心,现在架在火上烤的是他,不是我们。
再待上几日,我们就补充人马出营,
不与他们在这干耗着,还是我们自己的正事要紧。”
陆云逸淡淡开口,浑身弥漫着一股满不在乎的淡然气息。
“我们还要深入?”刘黑鹰问道。
“那是自然,想要被提拔,事情要先做好。
我等做好了事,等到指挥使甚至大将军看到军报,
发现其余军卒缓慢前行,而我等已然深入草原多次,会怎么想?”
刘黑鹰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又看到了升官的希望!
“到那时啊,想不升官都难。”陆云逸淡淡一笑,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。
“那我们这样会不会找人记恨啊,
我爹说..刀砍地头蛇,露头的椽子先烂,不能强出头啊,会遭人记恨。”‘
刘黑鹰脸上有些忌惮。
陆云逸撇了撇嘴,有些嫌弃:
“庸人自扰,冠军侯十六岁从军,十八岁就封了侯,
与他相比,我等十八岁还在这千户所里蹉跎岁月勾心斗角,你担心个什么劲啊。
再说了,我爹是举人,你爹是富商,
官商勾结,无往不利,你怕什么啊,
在这军中不立功杀敌,就如老农不下地种田,这叫不务正业!”
刘黑鹰被说得一愣一愣的,虽然有些听不懂,但他还是点头如啄米:
“云儿哥说得对,我这就去安排,让武福六越惨越好,手脚都给他绑上,就说瘫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