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就起心动念的绝色尤物,天生的狐媚婀娜。
他已恨不能尽快享用其身。
只是,这段时间,他因养母皇后和生母的贵妃关系,把时间都用在了那拉敏萱和富察玉妍身上,也就到现在还没有赐雨露给年依柔。
如今,那拉敏萱和富察玉妍已和他发生周公之礼,且都已经和他关系更加亲密,无话不谈,现在他正好也找个时间与年依柔行鱼水之乐。
择日不如撞日,弘历现在也克制蓄养了一段时间,便就在当晚,将年依柔传了来。
年依柔也就在当晚完成了一次蜕变,只是她全程没有说话,只是一直切齿拧眉,泪珠滚滚。
她越是沉默,弘历就越是振奋,直到弘历筋疲力尽,才结束。
而在过了许久,当年依柔由年珠扶着,趔趄着出来时,她才泪珠滚滚地撇嘴对年珠说:“好疼!”
年珠红了脸,但还是开口说:“姐姐,您没有恳求四爷吗?”
“不敢!”
年依柔回了一句。
年珠抿了抿嘴:“那以后再有这样的时候,妹妹帮你求四爷。”
“还有?”
年依柔愕然惊惶地抬头看向年珠,泪珠子一下子又滚了出来。
年珠道:“姐姐这么美,应该会有再次被施恩的机会吧。”
年依柔没有再说什么。
直到三日后的一天早上,年依柔醒来时,才问着年珠:“会有下一次吗?”
年珠先下了床,且把床帐收起,用金钩钩住,同时也问着年依柔:“姐姐就这么害怕被四爷再次临幸吗?”
问后,年珠就先去开了门,叫醒了在外间睡觉的侍女:“格格醒了。”
在外间睡觉的侍女是新进园子的女孩,年龄比年珠还要小,正是贪睡的年纪,也就需要年珠叫醒她们。
但好在她们不是王公包衣出身就是无依无靠的孤儿,知道自己不配有脾气。
所以在年珠叫醒在年依柔身边这新来的侍女时,这侍女也不会生起床气,只乖顺地起了身。
年珠则回到了年珠这里,开始为年依柔绾发。
而年依柔却在这时突然开口说:“我不是怕,是有些想四爷。”
年珠一怔。
“四爷,热河都统佛标来信,他已在您要求设置的试验田里,完成对冬小麦的磷肥追肥。”
弘历在破了年依柔的身后不久,李玉来到他的书房,向他递来了一封来自都统佛标的信。
自从他巡察热河屯垦工程后,他就让都统佛标在组织屯垦旗人播种冬小麦时,划出试验麦田,试着追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