浆水面就被他吃得干干净净,连碗里的汤汁都喝得一滴不剩。
他从怀里掏出几个毛票,递给掌柜的,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说道:“掌柜的,这是浆水面的钱,您收好。”
掌柜的笑着接过毛票,嘴里还客气着:“客官,您太客气了,也没几个钱。”
肖峰付完钱,站起身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然后抬眼朝着对面的黄家药店望去。
只见那药店的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晃动,上面“黄家药铺”四个大字苍劲有力,却又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。
肖峰深吸一口气,抬脚朝着药店走去。
在朝着药店走去的这段路上,肖峰可没闲着。他眼睛滴溜溜地四处张望,确定周围没有太多人注意到自己后,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镜子。
肖峰趁着旁人不注意,对着镜子快速地照了照。
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微微皱了皱眉头,然后抬起手,用手指在自己的额头上用力地搓揉起来。
随着他手指的搓动,额头上渐渐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抬头纹,那皱纹就像刀刻一般,让他的脸瞬间变得苦哈哈的,仿佛饱经了世间的沧桑与苦难,活脱脱一个被生活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苦命人。
肖峰对着镜子又仔细地端详了一下,确认自己的伪装已经天衣无缝后,这才满意地收起镜子,似乎很小心地走进了黄家药店。
肖峰抬脚迈进黄家药铺的门槛,一股浓郁且略显刺鼻的药草味瞬间扑面而来,混合着各种草药的气息,在空气中交织弥漫。
药铺内光线不算十分明亮,窗外的光映照在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药柜上,药柜上的铜拉手在光影中闪烁着黯淡的光泽。
肖峰微微眯了眯眼睛,适应了一下这略显昏暗的环境,而后径直走到一旁正端坐在桌前坐诊的郎中跟前。
他微微勾着腰,身体前倾,脸上堆满了谦卑又焦急的神情,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说道:
“你好啊,大夫。我家里的人身上起了风团,那风团一片一片的,红得吓人,还痒得厉害,夜里都睡不安稳,翻来覆去地折腾。
“我们石龙口有人说你们这里可以买到治这病的药,您看能不能给治治呀?”
肖峰一边说着,一边还用手比划着风团的大小和形状,仿佛这样能让大夫更直观地了解病情。
那大夫正低头整理着桌上散乱的药方,听到肖峰的话,缓缓抬起头来,目光随意地在肖峰身上扫了一眼。
只见肖峰穿着一件洗得发白、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裳,头发有些凌乱,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