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魏忤生看向宋时安,依旧心有余悸,“武将,太可怕了。”
为什么要杀开国武将?
为什么,刘邦评价那些武将为功狗,而在之前,也有‘狡兔死,走狗烹’的说法。
文臣再有权势,他与皇权产生矛盾,也是在规则内的斡旋。
而要是跟武将有了矛盾,对方如若能带兵杀进帝都,宫里的蚯蚓都得对半开。
那为什么很少有武将造反夺取政权的例子呢?
这正说明了,开国君主都在全力提防。
武将如若有兵,就不能同时有粮。
有兵有粮,就要控制兵跟粮的数量。
倘若一个武将,有了兵权,有了粮食,甚至能够任免官员,那特么就是二级皇帝。
汉朝实际亡于废史立牧,相比起董卓李傕,刘焉才是天字第一号的国贼。
“难道,这就是姬渊所想的?”
魏忤生怎么感觉自己有一点被欺负了,中了那人的套。
“他肯定这样想过,但见他,利大于弊。”宋时安道。
“利,在何处?”魏忤生问。
“殿下,赢得了最重要的民心。”宋时安答。
突然的,魏忤生停下了脚步,看着宋时安,眼神凌然的开口:“宋时安,我要民心做什么?”
这一句话,让心月都感觉到了恶寒。
站定在原地,看着二人。
殿下的这句话,就像是在问罪。
至少他对宋时安刚才那句话,有意见了。
而宋时安,没有丝毫悔改之意,甚至没有感到不安。
也看着魏忤生的眼睛。
二人似乎就这样‘对峙’起来。
我要民心做什么?
我就要你被民心所包裹!
比擅自调兵的九族之罪,更严重的九族,不,十族之罪要来了。
在这般对视大概十几秒后,魏忤生低下了头,抓着宋时安的手,紧紧握住,而后道:“时安,这话勿要再说了。”
宋时安没有说话。
“城外尸体还需掩埋,大量的兵器铠甲也要回收,我去做战场清扫。刚才已通告全城,县衙重新为县令治所。”
魏忤生做出了笑容,认可的说道:“现在,你才是重中之重。朔风以你轴,去做吧。”
“是。”
宋时安对其点首。
“心月也跟着你吧,有事直接找我就行。”
魏忤生拍了拍他的肩膀,接着快步的离开。
而心月,看着表情依旧严肃的宋时安,问道:“生气了吗?”
宋时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