漾月咬牙,恨不得现在就把金有钱给办了。
但是他说的对,现在就地办了他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漾月大力地把金有钱推回椅子上,然后轻盈一跳就跳过了桌子,往后一靠,坐在桌子上抬起脚踩在了金有钱的上好的梨花木椅上,顺便把刚才抵在金有钱脖子上的玉镯悄悄戴回了手腕上。
她倒是想用刀威胁,只是她出门太急,身上也就只有首饰能用了。
金有钱……
漾月老实回答,那胆大包天的小混蛋是谁?
金有钱难不成漾月姑娘您是想?
漾月你只需要回答。
漾月用力磨了磨鞋底,金有钱就看到漾月踩着的地方出现了好几条裂痕。
金有钱……
幸好,把贵椅子全藏起来了。
漾月快说!
椅子上的裂痕又多了几道。
金有钱姑娘息怒!息怒!据说,据说那小丫头是熠主的未婚妻啊!
漾月管她谁的未婚妻……
漾月等会儿,你说什么?
金有钱那小丫头是熠主的未婚妻……
漾月……
熠主的……未婚妻?那春色之前岂不就是……一场笑话? 还有,百诺呢?
漾月脑子一团乱麻,不知道这关系应该怎么捋。
看着一下子就安静下来的漾月,金有钱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金有钱漾月姑娘?
漾月猛地站了起来,一字一句地往外吐。
漾月把你知道的,一字不落,都告诉我,要敢隐瞒什么,你知道后果。
三盏茶后,漾月回到漾春楼。
青楼姑娘欸欸,漾月姐姐回来了!
青楼姑娘可是,漾月姐姐怎么好像有点奇怪啊?
青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