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往常的作风,今天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?
凌冰(打了个哈欠)能有什么高兴的事?每天无非就是得过且过罢了,不会因为什么事而悲伤,更不会因为什么而欢喜。等到了时候,便嫁夫,生子,一生就这么定下了。
季冤沏茶的手一顿。
嫁夫……生子……
凌冰至于刚才的威慑……呵,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?难道一鞭子抽的人半身结冰才是我的风格吗?
季冤不,我不是这意思……
季冤想解释,但凌冰不想听。
凌冰实话告诉你,的确,那就是我的风格。
季冤……
凌冰只不过昨晚折腾累了,所以今日就想省着点儿力气。
季冤的眼睛微微睁大看着凌冰,但凌冰没有看他。
凌冰茶。
季冤……
凌冰你手不痛吗?
凌冰抬起头看着他,冰蓝色的眸子一下子撞进季冤眼中,季冤才回过神来。
季冤!
手上传来灼热的痛感,和心一起痛着,痛得季冤的手一抖,手上抓着的茶杯也滚到了桌子上,里面本来装着的滚烫茶水都流了出来,让桌布也冒着气。
凌冰(皱眉)
季冤抱歉,阿冰,我……
凌冰(丢给季冤一个东西)拿着。
季冤疑惑地接了,只见那是一条冰蓝色的手帕,绣着冰玉兰花。手帕里沉甸甸的,还冒着气,季冤一看,原来里面竟是包着冰。
季冤(感动)阿冰……
凌冰(伸手把桌上的茶水冻结)茶,不喝了,我去看花魁。
凌冰说完就起身坐在了窗前的软榻上,双手交叠趴在了窗栏处,当然,也先偷偷地在窗栏上垫了一层冰。
季冤看着那抹冰蓝色的身影,看着那白晢的肤,洁白的发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