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n>?原来好戏在这等着呢!
就在花云抬上热闹一片的时候,有两个地方却格外地安静。
“啪”“啪”“啪”
扇柄一开一合,季冤已经百无聊赖地等了很久。
这里是一处酒楼的包厢,是他昨晚好不容易才拍卖到的,本来他还满心欢喜地想着跟她感情更近一步,但没想到她居然足足让他等了一个时辰。
他有点委屈。
但身为男子,他不能委屈。
“嘎吱”
就在这时,门开了。
凌冰……
季冤欣喜转头。
季冤阿冰!
凌冰(颔首)久等。
季冤不久,不久,来,快来坐。
凌冰走进来,手微微一扯,一个人就跌跌撞撞地被拉了进来,季冤脸色一变。
只见那人一身红衣,黑发如瀑,但没有带冠,双手被绑出红痕,双颊酡红,眼睛通红,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,活脱脱一副小倌做派。
?这……这……
这不是昨日传话时见着的小倌吗?!
季冤(眼神可怖)怎么?你认识?
?不不不……奴才……奴才……
凌冰他昨日传话时已经见过我的新欢了。
凌冰边说着边走过去坐在了凳子上,那小倌见凌冰坐了,也试探性地坐在了她旁边的凳子上。
季冤脸一黑。
季冤新欢……
就在季冤酸到不行的时候,凌冰突然一扯手上的绳子,生生把那小倌从椅子上一把扯到了地上。
“嘭!”
啧啧啧,这声音真是,听着就疼。
凌冰谁,允许你坐凳子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