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不重,说:“别乱动,牵动伤口,又得疼了。”
相宜喉中发涩,一时挤不出声音来。
该与他保持距离的,在京城之外时,她也曾多次警告自己,可却没做到,回了宫,第一晚便开始犯错。
她长舒一口气。
李君策却是无奈一笑,伸手替她捋开碎发。
“在外头时,对孤那般好,情谊深厚,孤以为,咱们也算互通心意,便是到了淮南,也是日日惦记你。听到你为了孤,艰难维护母后,孤心里又心疼又高兴。”
“本以为见了面,便是云开月明,谁曾想,薛卿好生狠心,只要忠义之名,却弃孤的一番心意如敝履。”
他说得可怜,叫相宜也不免心软。
吞下口水,她快速看他一眼。
“殿下慎言,你我何曾……”
“你若敢否了在外之事,孤便敢立刻请旨,封你为太子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