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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张真源那离开后。
马嘉祺便回到了这些日子以来栖息之地。
胸口处感到黏腻,拿出柜子里的医疗箱做到床垫,解开扣子脱下衣服扔到一边。
马嘉祺垂目看向被血染红的红纱布,解开包扎,原本好了一点的枪声再次血流不止,滚落下来留下一道血痕。
他握着镊子捏着一束棉花沾了点淡黄色的双氧水, 毫无半分犹豫的按在了伤口上。
脸色肉眼可见的白,额头冒出冷汗。
要是别人早都疼的龇牙咧嘴。
而马嘉祺从始至终面无表情,似乎对此习以为常。
门口传来一声响。
马嘉祺插着药,看都没看那边。
毕竟能进到这里的人,除了他和那个人,也没有别人。
对方没有说话。
马嘉祺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室内维持的平稳的安静,直到马嘉祺缠完纱布,穿上的那刻,沈彻才不急不忙地开了口。
沈彻“去看他了?”
马嘉祺“……”
沈彻“才好一点,你就不老实了啊?”
马嘉祺“……”
沈彻“命不要了?”
马嘉祺“死不了。”
空气又一次安静,半响,沈彻似是笑了一声。
沈彻“也是。”
沈彻“距离心脏0.001米,要死早死了。”
马嘉祺闻言,眼睫半垂着无波澜,语气淡淡的说道,
马嘉祺“来有事?”
沈彻“没事我来这里干啥。”
马嘉祺这才抬起眼,等待着他的下文。
沈彻目光从他惨白的脸上移开,掏了掏口袋,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,不管马嘉祺闻不闻的得烟味,咬在嘴里点燃。
沈彻“我是来问问你,啥时候履行约定。”
马嘉祺“等我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