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前方,墨镜下的眼睛涌动迷茫。
每个人每辆车都有要前往的目标,无论去到哪里,最终都有归属。
而他像是异类。
不知道该去哪。
没有自己的归属地,没有自己的家。
也没有了等着自己的人。
手中的箱子不算重,可那里面的重量仿佛压在了心上,重的如同千万斤。
他想去之前和马嘉祺住在一起的小屋,却没有钥匙。
也想去往跟马嘉祺有共同回忆的地方,可是他又发现这三年缺失了他的生活,错过了和他许多许多的事,自然也就没有跟他有共同回忆的地方。
最可笑的是。
他居然都不知道马嘉祺的墓地在哪。
一无所有。